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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才刚好些,你犯不着这么折磨我吧!”
袁莉裹着棉被痛苦的皱起小脸,抗议司徒章的碎碎念。
“现在才知道难过?谁教你一直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司徒章语气凶悍无比,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此时他正小心翼翼的喂袁莉吃皮蛋瘦肉粥。
这真是一场来得及时的病,袁莉心想,
否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司徒章心中占多少位置。从她生病开始,司徒章就一直守在她床前照顾到现在,在她发烧热得迷迷糊糊之际,睁眼闭眼看见的全都是司徒章忧心忡忡的脸。
就像现在,他明明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写着疲惫,还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教。
“你爱她吗?”
袁莉没头没尾的问话让司徒章身子一硬,他脸上的表情更是瞬息万变,各种复杂的感情交错在一起,但很快的,他又恢复平静。
“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
“如果我爱一个人,就不会介意其他人问。”袁莉说得认真,言下之意是,她已经看出司徒章在逃避问题。
司徒章无可奈何的笑笑,他深知袁莉的脾气。要不是绝对的超然物外,就是追根究柢。
“有些问题是不能用爱或不爱来衡量的。”他回答。
“可婚姻不是其他问题。”
袁莉慑人的目光让司徒章直想逃跑,好一会儿,司徒章才道:“丫头,每个人都有隐私。我有,你也有,不是吗?”
这是威胁吗?袁莉因发烧而明显消瘦的脸庞舒展开来,她轻笑出声。
“如果你问我,我会告诉你的。”她无疑是在告诉司徒章,她一定要知道。
房间里静得出奇,只有秒针与分针在细微转动。
如果这又是一场战争,那么胜利女神又会眷顾谁呢?
两人用沉默来对抗沉默,最后,又是司徒章投降。
“我父亲与他父亲学生时代起就是好朋友,从部队退伍后两人一起到警察局。在一次行动中,她的父亲为掩护我父亲而牺牲,她的母亲跟着忧郁成疾离开人世。后来我父母收养了她,照顾她是我责无旁贷的义务。”
袁莉大松一口气,幸而只是义务,而非爱!
知道他结了婚又如何?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司徒章,真正关心自己,并被自己爱上的男人,这个事实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
无论司徒章再怎么迟钝,还是从袁莉的咄咄逼人中看出了端倪。
他的心一颤,这该如何是好?而他为什么会有一种满足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喜欢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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