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便放掉了她先去接电话。挂断电话后他脸上的神情就立刻变了。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陈越东,乔夜雪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他一把拽起了她,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厉声问:“你和他刚从瑞士回来?在瑞士你们一直住在一个房间里,你们上。床了?”
他的语气他的用词皆让保守的乔夜雪觉得十分屈辱和难以接受,再也装不了勇敢的她边哭边说:“我讨厌你,你快让我走,你弄疼我了。”
以为他原本冰清玉洁的雪雪已经被叶博良占有了的陈越东愤怒到了极点,他杀了叶博良的心都有,根本就顾不上乔夜雪疼不疼,她身上再疼也没有他心里疼。
他将乔夜雪往床上一推,丢下了句:“我明天不回北京了,在我办了叶博良之前,你就乖乖地呆在这儿吧!”便起身就走。
听出了他言辞之间的戾气,乔夜雪心下大惊,立刻冲上去拦住了他,哭着说:“没有,我和他虽然住在一个房间里,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没有做你以为的那件事儿。”
陈越东心中一松,口气缓了缓问道:“你是怕我伤到他才说没有,还是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他最多只是亲过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下流!”她说完就捂住脸大哭了起来。
知道乔夜雪从来都不撒谎,他回身抱住了她,柔声哄慰道:“对不起,雪雪,我是太生气了,他要是真的把你……我绝不可能放过他。你说我下流?呵呵,我也只会那么对你。”
乔夜雪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推开了他,冷笑着说:“我和谁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儿?你和方媛和张念清和我撞到的那个女人腻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我,你别碰我离我远点,我嫌你脏嫌你恶心!我是绝不可能再和你和好了,死也不会,我不是在和你闹脾气使性子!”
待陈越东想起了谁是方媛后心中一紧,自知理亏地说:“这是叶博良跟你说的?雪雪,那都是在和你以前,在苏黎世那晚拥有了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人,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以后也绝不会了,我爱你所以连身体都开始抵触别人。那个叶博良怎么还有脸说我,他比我小五六岁,上过的女人却一点儿也不比我少,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十八岁就学会招妓了?”
乔夜雪听了心中一惊,嘴上却说:“他才不会呢,你别再这儿胡说。”
“你信他不信我?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