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新航程都为他的航海生涯关注了新的色彩。船工将船放下水时,要搞一个传统的祭祀活动。在西方,船员会在这一天,用绳子把一瓶香槟酒吊在船头高高的桅杆上,然后给它拉到岸上,靠着打秋千似的悠力,把这瓶香槟酒悠到这个船头上打碎。而在香港,则要杀只乳猪祭祀海神。这些活动主要是为了图个吉利。翁以煊不太注重这些形式。他说入境问俗就可以。
第四部分与信天翁一起翱翔(4)
简单而隆重的下水仪式标志着新的航程即将开始,也预示着翁以煊将又一次和家人长时间的分别。虽然20岁离家求学,在国外已经20多年,但在开始航行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对家和亲人难舍的牵挂。
“一个人在海上名副其实是个海外孤子。我想家庭,都是在航海的时候。有时会特别向往家庭的温暖还有亲热。我在船上非常的寂寞,回到家之后父母很久都没见到了,我们家里很热闹,所以我每次回家的时候都很高兴。”
一人在海上飘摇,家中的父母也寄予儿子深深的牵挂。
“他过合恩角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合恩角是非常不好走的地方,就正像人家登喜马拉雅山似的。所以有一段时间没消息,我们是非常非常想他。但是白天也不能多说,我们就有的时候做梦的时候也有的时候梦见他。
“他老不回来的时候,我血压都高了。最近血压也平稳多了。有个人说话不寂寞。他回来的时候,本来想让他更高兴一些。所以我跟他哥哥,我们一起到机场去接他。接他看见他的时候,三年多不见了,快四年了,所以非常非常的开心。”
问及翁以煊以后想往什么方向发展,他说还是要跟航海有关。“但是也说不定,我环球航海本身就说明我是开放的。对任何一种新鲜东西都可以。如果它适合我的愿望我都会积极地参与,所以我并不给自己限制到任何一个东西。只是根据实际需要根据现实状况,靠我自己的能力来决定。现在有人说不是征服自然,是这个被自然所接受。这其实就是一种不同的说法。那回我去合恩角,我准备了很长时间,准备了很久,最后终于闯过合恩角。那闯过合恩角这个过程本身呢,我遇到过很多大风大浪。而到最后的时候呢?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居然是风平浪静。它那风过去了,风过去了然后它有那么一天,非常平静的一天,那这个时候我觉得我跟自然有一种对话。也许自然看到我心太诚了,也许自然呢就有一种表示。在这种时候你的感觉非常的美,或者说你征服了自然,或者说你被自然所接受。我不在乎这个措词,但是我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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