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吸干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哭丧着脸说:“你丫的就一禽兽。”
尤然眉毛一挑,眼里带着特有的韵味看着她,好似在威胁。沈浅闷到一边,弱弱地说:“禽兽也有禽兽的好处。”
尤然把沈浅揽进怀里,含笑地说:“好处是什么?嗯?”
沈浅的背一贴在尤然火热的胸膛上,她浑身就不是很自在,她挣扎几下想退出来,只不过不如意,她本身就没什么力气,而某只刚刚大发兽|欲的禽兽还有力气,她必败。
她很乖,窝在尤然的怀里,岔开话题,“浅浅去哪里了?进屋的时候都没见到她。”
“它最近将要临盆,把她放到女佣那里了。”
沈浅立即转身看着他,“女佣又不懂,别忘了我是专业接生婆,待会儿把浅浅接回来。”
“好。”
“哎,说起来我真是作孽,没能让我家杂毛亲眼看看自己的娃出生。”
尤然俯下|身,蓄意靠近点,沈浅本想退点,哪知这浴池下面太滑,身子一滑,整个人栽进水里。尤然把沈浅捞出来,她正一阵咳嗽。
尤然苦笑,“这么防着我?着实让人伤心。”
沈浅一直呛着,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立即翻个白眼,“是你突然俯身吓人的好不好?”
尤然蹙了蹙眉,在不知不觉中,沈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翻白眼翻得频繁了,开始长爪子示威了。之于这些,尤然觉得她有当年的风范了。
他挑了下眉,笑眯眯,“浅浅,你还有翻白眼的力气,想必休息得差不多吧?”
“你……你想干嘛?”话一说玩,沈浅惊觉此话一出,自己完了,果不其然,尤然一点点的逼近,在含住她嘴唇之前,诱哄着说:“想。”
***
沈浅其实是个自信的姑娘,一直笃信她的意中人是位盖世英雄,有一天她的意中人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她。可是她没猜中前头,也没猜到结局。
她死死地盯着坐在床头怡然自得地给她端盐水的“意中人”。她的意中人不是位盖世英雄,是一只盖世禽兽,有一天这只禽兽牵着一只被强|奸的狗来找她算账。于是,她的孽缘就这样来临了。
“别一直盯着我看,赶紧把盐水喝了,润润胃,等下下来吃早餐。”
尤然的脚下已经坐着大肚子的浅浅,它正用一双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赖床不起的沈浅。其实,沈浅不是赖床,她很想起来的,但是她的盖世禽兽把她折腾得起不了床。
沈浅问:“话说,我们吃完早餐该干什么?”沈浅的感觉告诉她,她今天不是闲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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