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拿身体给这个男人做吗?而且是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她羞涩着。
沉默。他们已经有了爱情的信物,这就是殷红的血,虽然在地上会消失,但作为爱情的信物,它驻在人们的脑海里,不会因此消失而消失。这个时候,沉默就是默契,不需再多说什么。
“那么以前你又怎么解释?为什么你总是躲着我?”
“这个很简单,我有个怪俾气,别人说我是我偏不是,说我不是我偏是。”
“我真不知道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
“以后是什么时候?”
“我做你老婆的时候。”
太阳已经打正,他们爬过饿虎沟,再走一段路就到丧命岩了。丧命岩有很多柴,七妹提着斧头小心翼翼攀过去,砍断柴就把它丢到岩脚,一会儿就一大堆。她把柴捆好,因为他伤着,她不让他扛,就扛着往他家去(她的腿还有些痛,走起路来略带跛)。他提着斧头在后面跟着走。
路上,人们怪怪地看着他俩说:“怪事。”
雷如文听到,脸不自觉地红起来。
8
小欢很快就听到那天七妹扛柴在前面走,雷如文在后面提着斧头的事。小欢一夜难眠,听着窗外雨打巴蕉的“嘀哒嘀哒”的声音,心潮溅起了莫名的涟渏。
小兰听了,她比小欢更想不通。听人说,那天七妹在前面扛柴,小青在后面提着斧头,额头上缠着布,满脸血渍,为啥?不过,她没亲眼看见,只是听说而已。但,小青和七妹一改往常,话越说越多,很亲热的样子。村里派别又死灰复燃,两个派又明显呈现了,附在七妹这一边的人就显得趾气昂扬,站在小欢的这一边就颓唐地低着头。站在小欢这边的人,因为怕七妹的性子,也就不敢当众说什么,只得在背地里窃窃地拿七妹那次甩手跳脚满口屄话,担心地说小青二天难过喽。表面上唉声叹气,心里却为小欢打抱不平,真真切切希望雷如文落那种难心里才舒服,才过瘾,才解恨。这些人当中,有的劝说:“叹息做屌,好过难过都是人家过,人家喜欢谁想和谁睡觉,关我们什么屁事?”于是,人们渐渐地想开了。
最操心的是姑妈和姑爹,看见小青如此,想到小青父亲年老病残,就想到他们以后日子真的得难过,泪水就涟涟的。他们想归想,却不敢劝雷如文,怕惹火烧身,只得偷偷跟雷如文父亲说。雷如文的父亲比谁都难过,比谁都伤心,没人的时候就哭,哭得眼睛红红肿肿的,饭也咽不下,成天怨声怨气:死了省得瞎操心。他也没跟儿子说什么。
小兰和她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