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行的其他人看在眼里。他们都默默地看陆部长。
问题象陆部长想象的那样,日子虽然一天天过去,厄运就一天天滋长,他一天天哀叹。终于厄运降生了:陆部长被调到政协当副主席。陆部长垂头丧气地当副主席,王荣臣的父亲的厄运也来了,他被调到一个偏远的乡去当副乡长。王荣臣辉煌的梦也就破来了,他分到老干局去。这完完全全是倒霉的人呆的地方,权钱无边,在对揣铁饭碗的其他部门人面前,有时会遭白眼。
雷如文回到学校,他没把王荣臣父亲的情况跟任何人说。他想:人生如朝露,有辉煌的,也就会有失落的,人来到世上是戴着面具来的。面具遮掩了人的虚伪,卢老伯,校长,王荣臣,王荣臣的父亲,李金钱,无一不是为了获得自己的某一目的,看着你晒笑,谁知道他在你背后是怎样想。
雷如文又收到周倩的信。他不相信,象她这样活泼的,是城里高干的子女,会苦闷到想绝生的地步。信中,她没提到他们的婚事。雷如文很纳闷,就给她回了一封信。信中闪着他们的爱情火花。周倩不知道雷天宇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雷天宇是不是她的父亲,她很茫然。在她的心里,周院长周天俊才是他的父亲,不管他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生活在一起几十年的感情,迫她去承认去默认周天俊是她的父亲。有几次,周倩给他父亲打电话,父亲在电话里对她冷冷的。她哭着说:“爸爸,你不要我了吗?你不要离开我们,你不答应我,我一辈子都不嫁人。”
周院长泪泪不停地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把电话挂了。
“爸爸,”她仍不停了喊。
周院长再也没有回家。周倩也不想回家,每当想到家,她就只会不停地哭。原来的房子,只有她的母亲偶然来过。
周倩再没有给雷如文写信,雷如文的来信她也没有回。又是一个“六·;一”儿童节,雷如文按信上的地址找到周倩的家。他去得早,敲了半天门也没开门。雷如文索性找来一张报纸,在门口坐着等。
大概十点过钟,对面一家三十多岁妇女提着菜篮回来,雷如文问她这是不是周院长的家。她把周院长家的近况告诉他。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闹离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可能是家庭纠纷。”
“不可能,他家从来都没吵过。”
“是不是有外遇?”
“不可能,周院长和周伯妈都很正经。”
“他家女儿周倩呢?”
“好久都没来家了。”
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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