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文的头晕了,他没想到小欢会这样背负他。
雷如文坐在床沿。默不作声。
“青哥,你来得及时,我的表姐快不得了,一天念你几次。刚才医生还叫我们准备后事呢。”
何翠莲出去还没有回来。
“小欢,出去我问你一下。”
小欢跟着雷如文到医院门口的大榕树下。
“我想问你一件事,不过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事,你说嘛。”
“你要回乡下,还是留在县城?”
“我不回乡下留在县城做什么?我不知道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自己问自己。”
“是什么就直说了,我哪里得罪了你,不要转弯拐角!”
小欢生气了。雷如文不管小欢生气,他翻着眼,却又不看小欢,追问道:“简单地说,就是你在李金钱手套厂的事。”这时,小欢伤心地流泪了,一肚子的苦水在心里翻腾着,就象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她委屈到今天,折磨到今天,到头换来的是情人的冷眼,她万万没有想到。此刻,她所能做的是,要把所有的苦水,所有的怨气,统统倒出来,洒在雷如文的身上。她不管什么后果,也不知道什么叫后果。人走到极点,被逼到极点,就会激发毕生的勇毅。她说:“我在李金钱的厂做工卖劳力都有错?我在李金钱的厂苦挣苦扒几年到底为谁?你自己扪心自问。既然你反了。就直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又不是从小就订的亲。只要你说一声说是,我马上走,从此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我三年来的苦挣,算我白做,算我没命,瞎了眼,喂了狗……”
……
“你别生这么大的气,事情可以慢慢商量。”
“是你逼我生气,是你叫我生气,我能不生气吗?三年来,我默默地做,为的是谁?一年几百元的工钱,为的是我自己?难道为的是等流泪的今天?”
小欢越哭越伤心。
“你先听我解释,我是听别人说你在手套厂和李金钱的风流事……”
“难道你一点脑筋都没有?尽听别人说。你还当做么老师?写什么鸡巴文章?人家叫你吃屎你吃不吃?叫你跳岩你跳不跳?”
“但是,人家说得有板有眼,有底有实。”
“有什么板眼,什么底实?你说给我听。”
“就是你怀孕的事。”
“我叫你少喝点酒,你就是不听。这事还不是你那天喝酒醉干出的好事。那天我说,这几天我身体很危险,不能做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