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这样吧,我想走了,改天有时间再和你好好地聊。”雨儿停下脚步说。不知为什么她总感到隐约有些不安。
“你信不过三哥,是吗?我就是这个脾气,你也知道的……我准备以后就在这里发展了,下一步搞机电产品……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呢!我打个电话就会有车来接咱们,不过,你要省时间,那就‘打的’过去吧。”三郎拦住一辆出租,将雨儿拽了上去。
路在延伸,街两边的景致忽明忽暗地退过去。看见或看不见的角落里,戏仍在上演。灯象无数狡诈的眼,鬼灵般窃笑着,跳越着。夜蒙了黑纱掩盖住本来面目,憋着难以抑制的狂燥。
车停了下来,面前是一坐几乎由射灯穿透了的高层建筑。“福临大酒店”几个镏金大字,仿佛还有金水快要滴下来。豪华使它傲慢的孤立着。整面的刚化玻璃墙让大厅内的陈设一览无余。
“这里是咱们这儿档次最高的地方。”三郎说,颇有几分得意。
“有这个必要吗?”雨儿轻淡的说。
迎宾小姐的脸象绽开太久的花瓣一样单调、僵板没有了生气。“欢迎光临”这四个饱含言外之意又充满水分的字,在每一个服务生的口中,不怨其烦地重复着。
三郎在雨儿身后,几乎有些推着她向前走。步入大厅,总台押金,取房间牌,再穿过鲜红柔软的地毯,木纹精装的过道,服务生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殷勤而恭敬地开门,沏茶,又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将房门带好。
“环境怎么样?”三郎边问边卸去外衣。
雨儿反感服务生的奴性,也反感这样的场所,她已意识到这里是一个舒适而又难以逃脱的陷阱。
花为谁红 三 羊入虎口
外厅里宽大的双人床上叠着松软的棉被和枕头,壁柜、床头柜、沙发、茶几一应俱全。电视柜上,电视机在精神抖擞地播放影片;两用饮水机不间断的工作着。落地窗帘贴垂在栗黄的地毯上,灯挑衅地于各个角落扫视下来。
卫生间几乎宽得可以跳探戈。喷头弓着脖子,椭圆型浴池内,水从四壁涌出,冒着热气。浴具干净整洁地摆放在一边;中间宽大的水银镜下是洗漱池和便池,泛着白色的光。靠墙的另一侧是按摩床和桑娜蒸房,雾气在磨砂玻璃门内不安地膨胀着。
雨儿坐在沙发上盯着三郎问:“这样的地方适合我们吗?把我领这儿来是什么意思?吃饭吗?”
“当然可以,想吃什么,马上就会有人端进来。”三郎摇晃着头。
“我很讨厌这里,我们可以离开了。”雨儿有点紧张但表面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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