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但我已经想通了。”她的关心让他的心头一阵温暖。“或许这次没有得奖,是上天给我的解脱,从今以后,我只要做我自己,他们的事,再与我无关。”
虽是狠狠一击,却让他完全清醒。一直以来,父亲只是个虚幻的名词,不曾在他的生长过程中伫足过,他又何苦为他影响了自己?
“真的?”她担虑地看着他。“没骗我?”
“嗯,我妈早就跟我说过了,我却到现在才想通。”
“你跟她说今晚的事了吗?”这还是他第一次跟她提到母亲的事。
“她一直在天上看着呢。”望见她不解的表情,蒋君南低笑。“她在六年前去世了,那时我才刚写了第一本剧本。她一直劝我要放开,我听不进去,结果绕了这么大一圈,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