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用力插在头发中,李李翔无法抑制地咒骂着,竟然被强迫做这种事,当时为什么不拼死反抗呢,屈辱感深深地郁结在胸中,然后化为眼泪流淌下来。
“可恶啊!”
今生今世,她都绝不会原谅朱利安·德·艾姆帕森这个家伙!
四季温暖的海文思市,有着漂亮的绿地和久开不败的花朵,时光就像凝固了一般,感受不到流逝的无情。
日历波澜不惊地翻阅到二月份,莱依克与莱吾的情况已经好转,大家又坐回谈判桌就两国的利益进行长谈;殖民地印达亚的骚动已平息,精神领袖逃到国外,目前下落不明;努美新亚突然发生政变,武装部长囚禁了总统而宣誓成为代总统,各国正在观望中;海文思又热闹起来,为三月份将要召开的元老会议做准备。
李李翔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即使有着可以随意出宫的承诺,她也没有心情出去了。每天听商夫人讲解仪态课,因为太过乖巧,反而令商夫人很不习惯,其余的时间她便坐着发呆。
若说有哪点不一样的话,那便是每天晚上朱利安都会抱着她一起睡,一星期三次那种行为,炙热的气息与毫不掩饰的爱语,让她竟有渐渐习惯的感觉,令她自我厌恶更甚。
无意识地闲逛,远处闪闪亮亮的光线引得李李翔不自觉地前行,穿着软鞋踏在草地上,如踏在松软的地毯上一样舒服。
进入银月宫的庭园,花草枝叶铺散一地,满目疮瘦,只有重建成的玻璃温室发出刺目的七彩光色。在去年的亲王逼宫事件中,银月宫庭园内的温室玻璃全被震碎,波及温室内的兰花和周围众多珍贵的花树,害得安达连新年都是在哭泣中度过的。
“喂,与其挡住路发呆,不如帮我干活呢。”
李李翔扭头向后看去,安达正推着小推车站在她身后。推车上摆放着五六棵两米多高的幼树,旁边斜放着几把铁锹和铁桶。
她连忙朝旁边跳开,安达推着小车“吱扭吱扭”地继续朝温室前的大片空地走去,铁桶也咣咣当当地响着,这么刺耳的声音她刚才竟然发呆没有听到。
“还要用水桶浇水吗?自动洒水系统呢?”
“全都毁坏了,还没修好。”安达递给李李翔一把铁锹道,“看到地面上用白粉点的白点了没,就以那个点挖深半米的坑。”抬头看了看天,安达难得露出些许笑容,“风和日丽,正是植树的好天气。”
土地比想象中硬实,很用力才铲起一铁锹土。
安达把推车更往里推,把幼树一个个拿下来,和玻璃温室墙边的其他树苗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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