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糖果,别人碰了便了不得,咋咋呼呼。从蔓琳对梁媚目光中的敌意来说,柔小蛮分析那不过是一种小孩子的独占欲而已。梁媚当然也看出来,她故意和柔小蛮有事没事朝一堆凑,柔总长柔总短,可真把蔓琳气个半死不活。
蔓琳是潮州籍本地姑娘,家里一套百八十万的安置房子。可以说她基本是没有生存压力的。她柔小蛮就不同。
柔小蛮脚踩乾坤,如履薄冰。
还有个结在柔小蛮心里是打上了,很不舒坦。那天她突然想吃牛肉丸,听人说了一家正宗的潮州百年字号,于是开车一个多小时去买了多份,再叫店家仔细打包。
她专门拐了小巷给蔓琳的母亲送去。老人家不愿搬去女儿的别墅,仍住在老街刚来时的城中村里。另有一套小区房子租给了别人,每月租金对付生活费便绰绰有余。
老人家门前有道臭水沟,每次来,柔小蛮都屁股没热就匆匆告辞。
但是这次来,柔小蛮把车停了老远,慢慢地走,感受城中村里的喧闹,竟然觉得与众不同的亲切。道边是唱曲儿的乞讨人,还有各类小摊贩,售卖现炒的杂果干货,浓浓的烟香冲鼻而来。
柔小蛮在秋天暖意下,熏然欲睡。
找对了门,推门进去。老人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两只肥胖的母鸡睥睨两眼柔小蛮,连个窝都懒得挪一下。
“伯母,小蛮来看望您啦。听蔓琳说您一直想念家乡正宗的牛肉丸,有一家不错,我带了您尝尝。”
“啊,蔓琳那孩子没来?”老人家踮起小脚走路,从屋里搬出一张太师椅。她的口气说不上失望,每个周末蔓琳都会回家看望她,要是平日里也来,反而要让为人母的担心怎么没正经干工作,上班时间还朝家跑。
柔小蛮用手摸还温热,解开一包,拿牙签插了就吃,蔓琳的母亲坚持要炖汤再吃。潮州女人就是这样琐碎着精致着。固执着。
“最近蔓琳表现还好吧?让领导为难了吧?她刚出来没多久,很多事情还需要别人提携啊。你就凡事多帮帮她,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啦,我也当你象女儿一样看待。”
老人家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胸口的对襟花褂子,显得语重心长。每次柔小蛮和女儿蔓琳一起勾肩搭背地来,她并不明白柔小蛮的官有多大,只当她们是好姐妹。
柔小蛮忙安慰她:“我也是,早当您老是我母亲了,您请放心,蔓琳工作出色,单位里要对她委以重任了。”她转念一想怕老人家听不懂,于是说,“今年蔓琳干的好,要升总经理了。”
柔小蛮突然心明眼亮,如果在外地建厂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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