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
但是她在郑君家出出入入,冲凉睡觉,郑君复制她一把家门钥匙还不是轻而易举?
最后一次梁媚见他的时候,他曾跟梁媚提过借两万块周转,当即被梁媚痛骂一顿。
梁媚最恨人家跟她谈钱。跟她谈钱的男人,尤其在她眼中软蛋一个,要好好的尽情地捏。跟女人借钱的男人,就是欠修理。
于是她把郑君狠狠讽刺挖苦了一顿,笑他父亲在香港有产有业,儿子却连在内地混得猪狗不如,空调也买不起,还要跟女人借钱应付花消。
郑君脸色立刻电闪雷鸣。梁媚不等他发作,已经从从容容告辞而去。
除了爱跟女人调情,郑君最大的毛病是好赌。每个月都要去一趟澳门,在赌场里挥金如土豪赌一番。赢得远不及输的多,但是赌博就象是毒瘾,沾上容易戒掉难。每当郑君感到手痒痒而不让他去赌时,他就会冲向最近的老虎机,摸出几个硬币丢进去,过过瘾。好象那些钱不输掉烫手一样。
黄赌毒三样,男人沉迷一样就不能要了,好比女人得了烟花柳巷之类的毛病,外表再光鲜都得拜。梁媚比谁都清楚这一点。她早早跟郑君说了分手并马上找了个林老头替补,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郑君真敢对她下手。
她越想越气恨不已,决定好好收拾郑君一下。
她连拨几个电话,问到了初中时的男友熊焰手机号。上次她听说他在广州一带混。那家伙上学时已经在校外黑社会里颇有名气,追求梁媚时更是不惜对竞争者痛下打手。于是梁媚在他的罩着下,理所当然在他身边小鸟依人。
她对熊焰大致说了情况,“你找几个人替我把那小子修理一下,拿回来多少钱分你们一半,全部追回是最好了。要快,深圳最讲究的就是速度。”
熊焰大包大揽,马上从广州赶到深圳,和梁媚约在东门见。
梁媚为了自己时隔这么久还能对一个男人招之即来而喜上眉梢。
她手里捏着一只牛皮纸袋,里面装着她和郑君的合影,不过把她的那半边剪去。为了方便熊焰能够认出郑君来,别下手认错了人。
她焦急地看了看手机,约定时间已过,心想熊焰那臭小子该不会是骗我吧?
背后一个男性阳刚声音带点儿试探和犹疑道:
“小媚?”
“啊啊,是我。”
梁媚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转身。多年不见,面前竟是一个高大英俊的酷哥!没有刮干净的胡子茬显得脸颊发青,反而更增加了来人的酷感和魅惑。
梁媚慢慢感觉脸上烧起来,泛着红晕,心怦怦乱跳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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