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了一盒饺子,给他当消夜吃。
他默默地接过,思忖着该不该说那个俗气的谢字。
忽然黄黎拉住他的手,用一种几乎是颤抖的声音说:
“老孟——这么晚了,就不走了吧——”
他几乎看不出来地点点头,把饺子放在茶几上,径直去了浴室洗漱。每个动作,好象他从来不曾离开过这里一样熟悉而自然。
黄黎难以遏制激跳不已的心,先一步来到卧室,换上最轻薄的一件透视型睡衣,喷了点香水,手伸到睡衣的里面,将胸衣解下,边遐想边爱怜地按摩起自己的乳房来,给它们找一点热情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孟飞宇推门而入,没开灯,他熟门熟路地摸上了床。一只手便撩起了黄黎的睡衣。
黄黎有点遗憾,没能让他欣赏到这件内衣的情趣款式。但是除了看脱衣舞娘,哪个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是有耐心欣赏了她胸衣和内裤上漂亮花纹的?她从内心暗暗讽刺柔小蛮,那个女人使尽风骚计俩设计出来的东西其实只能征服女人自己。女人的内衣对男人永远只是累赘,欲除之而后快,甚至连取悦的目的都难以达到。因为欲火焚身的男人根本按捺不住三五分钟容你还裹在两片漂亮的遮羞布里想当婊子又欲迎还拒。
没接吻,孟飞宇还是和从前一样,基本上没有任何铺垫就进入了黄黎。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种男人变成公狗在她身上摇头摆尾的时刻,内心也不感觉特别遗憾。
那些A片上男女床第之间漫长的挑逗都是骗人的,或者只会发生在一对并不熟悉又有极强表现欲的男女身上。
随着回程日期的逼近,孟文文一日日坐立不安。
第63节:情欲游戏(2)
黄黎一眼看穿女儿心事:“想一个人,就给他打电话,无所谓面子不面子。”
孟文文条件反射地辩驳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从不对爸爸低头?”
黄黎不由想起前两日的春宵共度,一抹笑意挂上嘴角。
“妈妈说过,你长大就自然明白男女之事。比任何事情都复杂,任何的决定在男女关系里都起不了决定因素,惟一能保证你不会惨败的秘诀只有一个,就是表面上处于弱势,实际上大权在握。”
孟文文敏感地盯着母亲:
“这就是你对爸爸所做的?”
黄黎不无得意地点点头。
“所以今天他站在这里,依然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一个法律上和我无关的男人,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人。”
“不,即使你们不在一起,他也永远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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