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我离开上大学的那个地方,用夹道欢送这个词来形容,也不过分。”
柔小蛮犹豫不决,猛吸几口烟平定思绪。当她把烟蒂掐灭时说道:“让我再想想吧。难道狗咬我,我也去咬狗不成。”
沈欣一个字都没多说,转身离去。
柔小蛮是半夜被来自扬州的电话惊醒的。
她从眼睛上摘下眼罩,在黑暗中摸了半天才找着话筒。原来她忘了自己把电话放进抽屉里去。
她亲自任命的老厂长一把老烟嗓,又痛惜又焦急地向她汇报情况。她让对方连说几遍才听明白。原来前半夜,扬州市公安局接到举报,爱悦在开发区设立的分厂将所产生内衣违法贴上国际著名某品牌内衣的商标,涉嫌造假售假和侵权。仓库里刚完成的一桩国外厂家八万套定单的货品全部被公安局依法没收,不日销毁。
柔小蛮头皮一下炸了。
她从衣橱里随便拿起衣服和裤子就朝身上套。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坐上出租直奔机场。
前往扬州,需要到南京碌口机场再转车。行程一个小时左右。
柔小蛮买了次日最早一班飞往南京的航班,然后独自在深夜清冷的机场徘徊。
她想给沈欣打个电话,不过想到对方也是有家室的女人,不便给她的生活造成困扰。
正胡思乱想间,她的手机响起炫铃声。是那首《披着羊皮的狼》。一看号码,是沈欣打来的。
她的声音一点都不象是入睡后被人吵醒的:“你一定知道了吧,在扬州那批定单全部被抄——”
“我知道。”因为身心的双重寒意,柔小蛮边搓手边用力跺脚。
“你不象在家等死,在哪里?”最近沈欣的神经也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说话难免比较尖酸。
柔小蛮不以为忤:“我在机场,还有三个小时飞南京。”
“去南京干啥?”
“转车去扬州,就因为不想坐以待毙。谁敢销毁我要给客户的货物,我跟他们拼了。”
“上街自焚是个不错的办法。你等等我,我已经出门了。”
沈欣说完,挂掉电话。
柔小蛮只感觉一丝暖意,温馨一切,款摆而来。
其实沈欣半夜出门,也是跟老公丁亮大闹一场才得逞。
丁亮睡眼惺忪堵住门,气势汹汹嚷道:“不许去!整天一口一个柔小蛮,她是给你涨工资了还是给你股份了,你这么为她卖命?”
沈欣边找换洗衣服塞进一只随身小包,头也不抬地回击:“我可没你那么庸俗,光谈钱!”
“没有钱,咱们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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