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快进来。”女人在浴缸里摆着手。
坚实的骨骼和肌肉应召而至,女人紧紧地贴了上去。“抱着我,抱啊!”那语气分明是驱使,却又像是在乞求。
女人在晓雄的怀里是那样不安分地蠕动着,他得用点儿心思才能既保持住平衡,又不使双手的劳作停顿。他一丝不苟,一处不漏地揉着,就像一个专业的面点师。女人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地软下来、软下来,到了最后就软耷耷地说,“抱着我,到床上去。”
让人把她摆上那张餐桌一样的圆床,女人食欲大开地叫着,“做吧,做!”女人在下面逃脱般地移转着身体,晓雄必得锲而不舍地追逐。此时显出圆床的优越了,周而复始,旋而不绝,那活动的天地似乎无穷无尽无边无际。
要制服女人的挣扎,要不停地追逐着女人磨圈儿,如此地耗时费力,使得晓雄渐渐气喘吁吁,汗流满面。就在他苦苦撑持的时候,女人仿佛逃无可逃,忽然把头向床边滑了过去。
女人的胴体还在男人的身下,头却顺着床沿下垂。如此一来,原本臃肿的脖颈就拉长了,变得又细又白。
“掐住我的脖子,快!”女人在坠势中大喊。
晓雄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卡住了女人的脖子。
“掐呀,使劲儿!”女人痉挛着,呜咽着。
晓雄就狠狠地掐下去。
堤坝在刹那间溃决,两人双双被冲落在床下的地毯上。
女人仿佛死了一回,她耗尽了气力,变得虚弱不堪。她心满意足地偎在晓雄的胸前,吻着他,抚着他。那情形就像一个骑手在纵情奔驰之后抚着自己心爱的骏马。
他此时通体流汗,变得粘津津的。韩冰这种时候也是汗津津的呢,女人遥遥地回忆着。女人把脸儿抬起来,很近很近地挨着晓雄的大眼睛,晓雄那对清亮的眸子圆溜溜的,望上去像温顺的小马一样善良。女人去挨他的唇,他的唇上有一层薄薄的茸毛,犹如枝头的青杏。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呢,女人怜惜地想。
那一夜,女人没放他走,就让他在身边陪睡。
什么叫沉溺?什么叫不能自拔?有了晓雄在身边,钟文欣才懂得了那是什么含义。午饭是让侍应生送餐,在床上和晓雄一起吃的,然后才给公司打电话。下属们正着急,说是打不通她的手机,有些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钟文欣安排了一番,告诉他们今天她在外面有事,就不再过去了。打完公司的电话,又给家里打。梅姨说,哎呀太太,你在哪儿呢?昨天蕾蕾过生日,怎么也等不到你。钟文欣这才觉得自己荒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