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了,于是她开口说道:“梦也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你做的是个土梦。土就是黑土啦,臭,脏,不痛快的事儿,倒霉的事儿,都会做这样的梦。你要当心啊,当心小人算计。”
董大姐问,“什么小人?”
阮珊瞥了一眼晓雄说,“就是蜘蛛啊,蜘蛛就是个小人。蜘蛛是个土鳖虫,哼,他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四下张网,处处作乱。他可是个真正的小人呐。”
阮珊指着桑骂着槐,觉得淋漓尽致了,就仰面大笑起来。
董大姐赔着笑,钟文欣却只是咧了咧嘴。她听出了阮珊的话外音,不由得向晓雄望了望。
晓雄腮边的肌肉跳了跳,旋即又松弛下来。他尽量用坦然的语气说,“我只听说过古时候有个周公会解梦,没想到阮大姐更神。等什么时候我做了金梦,一定请大姐给我解一解。”
说完,“哗”的一声将面前的麻将牌推倒在桌子上。他又“和”了。
钟文欣以为他会接着洗牌,没想到他却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得告辞了。”
晓雄的举动让钟文欣大感意外,她疑惑地望着晓雄,“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一丝冷笑在晓雄的嘴角掠过,“不,我忘了,今天晚上我有课。”
钟文欣明白,阮珊方才的态度和她说的那些话,还是让晓雄在意了。钟文欣于是起身对阮珊说,“你们坐,我去送送他。”
钟文欣陪着晓雄往外走,两人来到门外的台阶上,钟文欣站住了脚。
“真的要上课吗?”她盯着晓雄的眼睛问。
“真的。”晓雄仰仰头,那对酷似韩冰的眸子中有一种决绝。
钟文欣叹了口气。也好,她想,今天晚上可以回家看看钟蕾。她把要付的钱给了晓雄,然后又说,“我开车送你吧?”
“不,谢谢,我坐出租。”目送着晓雄消失在夜色里,钟文欣重又回到了阮珊家的客厅。
见钟文欣独自回来,阮珊绷着脸问,“他走了?”
“走了。”
“可惜,打麻将就少了一个人。”董大姐叹口气。
“没关系,咱们就聊聊天嘛。”钟文欣见阮珊不高兴,便笑着说,“阮珊呐,他走了,我正好问问你,你相面怎么会那么灵,一下子就相出他是箕山人呢?”
阮珊说,“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很早以前用过的一个小保姆是箕山人。那孩子一张口说话,就是这副调调。‘中午吃啥日(子)?吃的是面条日(子)。中午嚥啥日(子)菜?嚥的是豆芽日(子)。’”
阮珊学得惟妙惟肖,在每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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