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是怯懦。
从童年时代一直猜到现在的谜就要揭底了,从童年时代一直做到现在的梦就要实现了,钟蕾却没有勇气面对了。
她失败得太多,她再也无力承受挫折。她需要有人扶持,她需要有人陪她向前。
石大川伸出手,紧紧拉住了她,“来,咱们一起走。”
钟蕾信赖地靠在他的身上,几乎是由他搀扶着上了楼。他们按响了门铃。
里面传出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谁呀?”
“这是韩冰老师的家吗?”钟蕾打着颤,声音听上去是断断续续的。
石大川提高了嗓音说,“我们找韩冰老师。”
里面传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穿着拖鞋吧?出乎意料之外地轻,出乎意料之外地快。
门开了,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
“你们找我爸爸吗?进来,快进来呀。
一个被包养男人的沉浮史
3。 嫉妒是牛皮癣
钟文欣还记得那天和阮珊她们聚在一起打麻将时谈到晓雄的情形。
那天阮珊显得有点儿阴阳怪气儿,逮着什么话头就旁敲侧击地要刺钟文欣几句。钟文欣能想出她为什么气儿不顺,钟文欣只是装样,却不接招,表现得很大度。
打完麻将,阮珊送钟文欣出门。那时候,钟文欣的凌志车门边只站着她们两个人,阮珊终于忍不住问,“最近,晓雄和你联系吗?”
钟文欣若无其事地摇摇头。她当然不会告诉阮珊,晓雄被她“养”起来了。
阮珊说,“我给他打电话,他说有安排,推托了。以后再打,只要看出是我的号码,就不接。”说着,脸上有些怅然。
钟文欣装样,还帮忙出着主意,“你用别的电话打嘛。”
“换电话了,这样他倒是接了。说的也很客气,忙,没空,有空了他给我回电话。可是呢,就是不见回。我想,他这是在敷衍我。”阮珊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嘻嘻,晓雄倒是挺忠心的啊,钟文欣在心里窃自得意。
仿佛洞悉了钟文欣的心思,阮珊齿根咬得紧紧地说,“其实呢,和这人不打交道也好。这人是‘坟眉’,迟早会带来噩运。”
夜色朦胧,说这话的阮珊的目光倒是有几分像坟地里的鬼火,荧荧地游走着,望上去有些骇人。
钟文欣心头一悚,脱口说,“什么坟眉?”
阮珊盯着钟文欣说:“晓雄的眉毛浓黑浓黑的,瞧上去怪好看的吧?其实啊,那是坟上的旺草。旺草下面的眉骨是坟包包形的,噩运都包在坟包里。不晓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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