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现在再换回来,凭空亏了一笔,为什么?”
“三年前,我们不是有个约定吗?你忘了亲爱的朋友。”我轻轻说。
“约定,也不过是两个人一生中的七天。”米盖苦笑了一下。
“而且在十年之后。”我笑著笑著,取了他烟盒里一支烟,说∶“一九九三年
,夏天,瑞士。”
米盖把头一仰,笑著伤感∶“你看我头发都白了。”
“那时候,如果不死,我也老了。”我说。
“没关系,ECHO,没关系,我们不是看这些的,我━━”。⒐⒍⒈。闹学
记我把左手向他一伸,那几颗小钻镶成的一圈戒指,就戴在手上,我说∶“戴到一
九九三年,夏天过后,还给你,就永别了。”
“在这之前,你还回来吗?”
我叹了口气,说∶“先弄清这些支票,再拿个存摺吧!去弄。”
外面的朋友,银行的,很快替我弄清了一切,签了字,门又被他们识相的带上
了。
“我走了。”我站起来,米盖走到我身边,我不等他有什么举动,把那扇门打
开了。
“我要跟他们告别,别送了。”我向他笑一笑,深深的再看了这人一眼,重重
的握了一下手,还是忍不住轻轻拥抱了一下。
银行的朋友,一个一个上来,有的握手,有的紧紧的抱住我,我始终笑著笑著
。
“快回来喔,我们当心管好你的钱。”
我点点头,不敢再逗留,甩一下头发,没有回头的大步走出去。背后还有人在
喊,是那胖子安东尼奥的声音━━“ECHO,快去快回━━”第二天清晨,起了
个早,开著车子,一家花店又一家花店的去找,找不到想要的大盆景,那种吊起来
快要拖到地的凤尾蕨。
最后,在港口区大菜场的花摊上,找到了一根长长头发披著,好大一盆吊形植
物。西班牙文俗称“钱”的盆景。也。0⒎⒈。闹学记算浪漫了,可是比不上蕨类
的美。
我将这盆植物当心的放在车厢里怕它受闷,快快开回家去。
当,那棵巨大的盆景被吊在客厅时,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和清新的美,改变了
整个空房子的枯寂。
我将沙发的每一个靠垫都拍拍松,把柜子里所有的床单、毛巾、毛s□、桌布拿
出来重新摺过,每一块都摺成豆腐干一样整齐,这还不算,将那一排一排衣架的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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