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直孜孜不倦地钻研美白方法,把众多的民间偏方宫廷秘方国内名牌进口产品珍珠粉小黄瓜维C一窝蜂地涂抹在脸上。终于在上大学后再也没有人说我黑,人人都羡慕我皮肤白,惊叹我皮肤怎么会白得像卫生纸白得像日光灯。她们哪里知道美丽背后的艰辛。
吴三菊说我和段小语是黑白无常明明就是故意讽刺我。我没有反驳她,回家之后却发狠地偷偷把妈妈的雪肌精抹了一大把在脸上。
过了几天,周好下课的时候悄悄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班上这几天有人说你坏话?”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是装做平静地问周好:“什么话?”
周好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她们说的那种人,所以我才把这个话告诉你的,你千万不要告诉她们是我告诉你的。”
我知道她们是谁。“你说吧,我不会出卖你的。”
“她们说……她们说你和三班的××上过床,已经不是处女了。”周好低声说完,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眼睛告诉我,她是真诚的,也许她是真心想帮助我,但是她找不到正确的方法,她以为告诉我她所听到的谣言,便是对我好。
实际上不是的。我们从来不欢迎那个告诉我们谣言的人。因为我们很脆弱。
我的眼睛再也装不出不屑一顾。在中学时代,造谣说一个女孩子和别人上过床不再是处女,大概是最流行也最具有杀伤力的一种打击方式。如果不是恨到极点,或者这个女孩子太轻浮,都不会有人用这种谣言去伤害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更何况××是年级闻名的变态流氓,很多人都知道他有暴露癖。
第39节:流言(3)
我没有找段小语,尽管我知道谣言一定和她有关。不仅没有找她算账,甚至见到她我都远远躲开。
16岁的水她她是多么柔弱而胆怯的孩子。她没有朋友,她孤单地一个人独来独往。她没有兄弟姐妹,她总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烦恼和喜悦。她全部的世界和全部的心灵,除了自己和妈妈,就只有许栗阳一人。他是她的恋人,亦是她的朋友她的兄长,能分享她所有的快乐,却不足以打破一个小女孩柔弱而坚硬的自尊铸成的壁垒。
更何况,16岁,一个女孩被另一群女孩欺负是一件耻辱的事,对任何人都难以启齿。就像一个16岁的男孩子被一群坏孩子小混混欺负或者擂肥,他同样不敢不愿告诉自己的朋友和家长一样,反而宁愿自己一人承受痛和耻辱,一人寻找逃避的方式。
这种心理感受,我们现在看来是多么不可理解。在16岁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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