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叶宝健和张建一抓起来,不难把丁吾法揭露出来。”“唉———”郑路镓叹道,“动丁吾法,无疑是场十二级台风,难呵。弄不好打虎不成反被虎伤或者两败俱伤。他处心积虑策划,肯定会作好了许多防范,没有直接证据,很难打死他。”袁可感到郑路镓有难言之隐,这是他最担心的。他与丁吾法没有任何牵连,但郑路镓与丁吾法有二十多年交情,又是唯一密友,难免没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就连胡欣红所住的房以及最近他为她的律师事务所办的一些事,一旦摆上桌面,他都可以一口反咬郑路镓和胡欣红。“郑局长,怎么处理,我完全听你的。”袁可真诚地说。
“谢谢你的信任,袁可。”郑路镓对此非常感激,袁可明知他与丁吾法的关系非同一般,仍然把情况告诉了他,如果袁可别有用心,完全可以暂不吭声,待他局长任命下了后,再组织力量查处,成为他上任后的一大出色的政绩。他也知道袁可这样做,不是巴结讨好他,而是对他的完全信任,是他们这些年来在反贪工作中建立起来的理解和信任。“师兄,要慎之又慎呵。”胡欣红关心地说。
“我会的。”郑路镓点点头。“你们先回去吧,让我想想,怎么办,明天我们再定。”
袁可和胡欣红互相看了一眼,离开了酒店的客房。
87、从未如此进退两难
居然真是丁吾法,郑路镓首先是从感情上接受不了。
震惊震怒之后最先冒出的感觉是被欺骗受愚弄。
丁吾法利用他的信任不惜谋害王成思和他的司机小陈,劫持廉署档案敲诈勒索,太令他伤心欲绝了。这种感觉就像毒蛇盘在身,一口口地噬食躯体般的难以忍受。
按照袁可建议,组织力量逮捕已有证据的张建一和叶宝健,取得他们的口供再回头逮捕丁吾法,但只要张建一和叶宝健挺上一段时间,已面临鱼死网破的丁吾法就有足够的时间和能量组织反扑,他比谁都清楚丁吾法的能量和潜力,丁吾法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策划这起阴谋活动,一定经过深思熟虑,分析过各种可能的后果。丁吾法又因与他关系太密切,掌握了他的一些情况,一定会上下左右方方面面,把事情搅得一塌糊涂,再把档案内容抛向社会,引起更大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