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死活不开口。
这时候,他弟弟走过来,蹬在他跟前,问他,哥,这样的日子,你幸福吗?他摇摇头。他弟弟又问,哥哥,你说一声,你到底同不同意让她走?他点点头。
那一刻,我的心,就像万把钢刀在往里插似的疼。
我两眼一黑,登时昏倒在地。
店里的员工把我扶起来后,又是掐我的人中,又是给我灌水。
我清醒过来后,一边哭,一边收拾起我简单的几件衣服。
走!当初,是我一个人来的,现在,我还是一个人走!这叫自作自受。
抹掉眼泪,拎起提包,我咬了咬牙,一脚跨出了店门……
他见我走,突然又一把拉住我的手,让他弟弟给我两千元钱。
那时候,我怎么可能要他的钱。我说,论理,别说是两千元,就是两万,我也受之无愧。但我不要,不稀罕,你应该知道,我们虽然没有领过结婚证,但我们早已经是事实上的夫妻了,要说钱,也不是这么个施舍法的!
闺女,这马上就过年了,你这是怎么回事?说给大妈听听可以吗?
在南京火车站的玄武湖边上,我越想越伤心,忍不住痛哭起来,这时过来一位老大妈,一个劲地在问我。
我就把这事告诉了她,老大妈听后一肚子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