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块钱来。过了时间规定,我们就报治安拘留,到时就不好通融了。”
第二天,麻子把战果呈送络腮胡须过目;这人姓李名铁,是水上派出所所长,与乔小槐当年在省警校是同一个班同一个分队。麻子雄心勃勃,大有剩勇追穷寇势头。李铁听他汇报,听不到三分之一,断然截了话端,否绝将乔保森和葛藤执行治安拘留的可能性。
“乔保森侄儿乔小槐跟我同班同学,现在是武陵县公安局刑侦大队长。论公,我们得罪了他今后不便开展工作,也影响睦邻县份的公安团结;论私么,我不可能大水冲龙王庙。”
所长交了底,麻子说:“连罚款也免了不是。”
李铁说:“拘留嘛两人都免,罚款不能免那个司机,五千元一分不能少,否则我们年底喝西北风。”
当天,麻子施淫威,逼乔保森拨两个电话,一个叫李长水跟场出纳借一万元人民币来麻阳县水上派出所。一个打拨乔小槐,如实叙述嫖妓经过。
李长水不是糊涂虫,自然鞠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情。
李长水的怀疑勾起乔保森许多不满情绪,不耐烦地扯了条谎:“是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怎么跟水上派出所瓜葛呢”李长水在电话里不依不饶。
乔保森说:“我们车跟水上派出所车子相撞,听明白了吗?你快跟石柑借款,我侄儿会开车上山接你,一同来麻阳。”
下午,水上派出所放了两只鸡(妓),又责成乔保森和葛藤各自写了份保证材料,保证今后不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当天下午十六时,乔小槐一身警服,驾驶一辆桑塔纳警车驶进水上派出所大院内。车的副驾驶座坐着李长水,手里抱着一个橘红色公文包,下车后左右上下观察派出所环境,状如狼顾。
那李铁早就跟乔小槐联系好了的,在所长办公室等候老同学。俩人说了些客套,扯了些表皮话题。李长水抱着公文包,坐在硬硬的木沙发中听他们聊天。过了一阵子,李铁言归正传,也不当李长水是局外人,将乔保森和葛藤嫖娼据实说了,并且又引用法条加以粉饰,让乔小槐明白这个人情不是随便可以做的。而李长水因为被骗,胸肺气得如铁匠铺的吹火风箱,大口喘着气,心里在骂娘。
李铁一个电话过去,昨夜的那位女民警又出现在所长办公室。
“所长,你有事吩咐?”她笑意可掬,圆肥的白脸几乎看不到下巴,她的嘴唇涂了朱红,整张脸像一颗倒置的蟠桃。
“李副场长跟你去办手续,我和乔队长扯乱弹,你带李副场长去财务室。”
李铁朝朝李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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