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弥漫整个房间,呛得她蹦出几滴眼泪。
乔保森朦胧里听见动静,眯眼看见屋里有人,便问:“是谁?是李姨吗?打扫卫生?……谢谢。”
李姨说:“场长哟,何必糟蹋自个身体,都几十岁的人。”
“你……李姨啊,你可真是勤快人”乔保森想落床。
“场长,你莫动,我给你倒杯水。”
李姨挨着乔保森,一手挽他的头,一手捏着搪瓷缸子喂他水喝。
“要不要加点白砂糖”。
乔保森嗫嚅着:“不必不必麻烦……”
李姨继续扫地,地下洒满了烧过的褐白色煤灰,那是她刚刚洒的,这样做除污比较彻底。扫着扫着又忍不住冒失地问他:“乔场长,你是属啥的。”
乔保森酒略略醒了三分,因为头顶悬着四十瓦白炽灯,一时间睡不香,让女人牵着鼻子说话:“属狗。”
“那大我整整十岁呐。”
乔保森辗侧身子,朝女人躬下的身姿细瞅,瞅了一阵子终于瞅出名堂,心里想夸她屁股像乡下人推的磨盘,但到底话到嘴边又阳萎了。他怕呀,怕她缠他。而他委实看不上这位很中年的农村妇女,这个要命因素呼溅湿女人炽烈情欲。但我们执拗的女人并未甘心,星辰般的欲望扑朔迷离。
“场长你怎么不再续讨一位嫂嫂呢。”
“不中意呗”。
“中你意的像哪种女人,比方我,中不中?”
李姨把扫帚和铲箕摆到户外,又迅速地跑到屋里。外间的门虽掩了,里屋门却忘了反锁,当着乔保森面脱了绸裤,孤注一掷贴近乔保森脸颊,说:“中不中呢。”
乔保森那酒瞠然醒了一半,瞄着女人胴体脱口道:“夥颐。”
女人快如神来,骑上去便在他耳廓呢喃:“我要。”
直线的挑逗性言语和无以附加的煽情式脱衣动作交错感染,乔保森仿佛遭妖孽蛊惑,尽其所能扳倒身上这位壮硕浑圆的胖女人,一阵乱雨似地狂吻序曲渐行渐远,眼看前进的凯歌快要接近高潮插入实质性主旋律时,白酒的杀伤力逐步占据上风,而雄性的张力却显式微,最后乔保森含羞忍垢,用早泄的方式解决战斗,更羞于启齿的问题在于所有精华就像行将蒸发的径流蜿蜓地表,潦草而单薄。乔保森自惭形秽,忧郁地说:“完了,你该讲讲你需要什么吧。”
“我需要反锁门和你睡到天明,然后再好生……”她赤裸地抱着他,依偎他羸弱的鸡胸。
“这是个致命错误,你莫歪想,何况……”
“何况我秧不顺苗不正,是么”女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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