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男人升官自己脸皮也光彩。对这些俗套金桂相当理解并予以支持,怪就怪有次男人带回来一个四方牛皮纸袋子惹她起了疑。
“涛涛,你爸日日夹在胳膊下的袋子里装啥,你看见了吗?”她乘男人不在家的空隙问儿子。
儿子说:“不晓得。”
母亲诱导道:“我识字不多,等你爸回家,你偷偷翻一下,看里面装着什么名堂。记住莫让你爸碰着,你读三年级了,应该学作文了,你应该晓得几千个字。”
“我晓得三千。”
金桂听外人常说“后宫三千”云云,所以容不得儿子提这几个字,撵他道:“好了好了,把这件事做成,妈赏你伍块钱。”
欧阳雪涛年届九岁,知道一点屁臭;等父亲回家放了牛皮纸袋,背着他从父母卧室书桌中央抽屉把了来斟酌。首先触目红头印章,尔后便开始认字,认出好像什么表,大致是丁香阿姨的表?不错,是丁香——他想他应该认准了。
儿子照实跟母亲说了。母亲言出必行,送儿子伍元零花钱。
下午,欧阳松回家后自然过问所收藏的东西。女人就是不承认,口口声声道:“你的东西我怎么晓得,我文盲一条,你问我,我问谁。”
欧阳松找来儿子盘诘。
“我不晓得。妈叫我把出来认上面的字,后来我放回原处抽屉里了。”
儿子不可能撒谎,欧阳松凭直觉行事。他集中精力对付他的女人。
“你究竟收在哪里?这很重要,都是公事公办,何必多心呢。你跟我十几年了你还起什么疑,我是怎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
“我起哪门子疑了。要疑那婊子做啥?什么包裹什么袋子,自个儿没拾没捡,莫问我!”女人赖着脸皮死撑。
男人红了鼻子绿了眼珠,炸出雷鸣般的嗓音道:“到底交还是不交。你莫在这些碎渣事情上头死钻牛角尖。你不交,莫怪俺们夫妻十几年情份付诸东流。你虽然认不得几个字,可也晓得阳戏高腔,宋江如何下得了手杀婆惜,真真是白面书生被逼无奈。”
女人騃了片刻,见男人语气不同往日。男人在宽衣解皮带,女人慌张道:“要得,我说,我退你是了。我大不明白你为啥死心踏地护着那婊子,生不起儿不起女的东西。”
“她不是婊子”男人接过女人自床上垫絮底搜出的袋子说道。
女人騃了片刻,泪珠儿如线滴沥。
男人说:“我不会做对不起你和儿子的事。我再警告你,我这几天不回家,你不要来场部闹,丑我等于丑你自己和整个家庭,等你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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