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互利互惠,应该明白怎么做,日后老子升了绝不会忘记二位犬马的。”
说完,乔小槐给覃阿茜递了张名片。女人接过名片,翘起两砣浑硕的大臀回到吧台那边。不一会儿,女服务员端着一个大圆盘迈进包厢。
乔小槐剥了块口香糖,塞进嘴中咀嚼,又说:“老实坦白,阿茜和你有一腿?”
“没有。她跟我堂客秋湖美同班同学,我没那么忘魂。”
“女人搞多了迟早会出病的”乔小槐一语双关。
耿一标不屑地道:“莫跟我假正经,要不让秋氏帮你好生牵一线,试试阿茜的味道,如何。”
乔小槐说:“人家睡了多少汉子,老子都还没结婚,你这忙是不是帮倒啦。”
耿一标问道:“听人讲你跟那位州委常委的女儿好得很,认准了就定婚。”
“你以为是扯牛皮糖,扯不动随便一剪子了结。咳,不跟你胡说。”
“你已经三十而立,再拖下去免不了人家好你阳萎”耿一标无所顾忌。
乔小槐跟这卵人厮混惯了,知道他平时说话难得吐块象牙,顺乎自然,也讥他道:“讲讲曲柳的味嘛。”
“讲得!?”
“如何讲不得。”
耿一标呷了口茶水,侃侃道来:“说实话,老子当年着实给曲柳耍了。那天我们都歹了很多白洒。我差不多一斤,她引诱老子陪她又喝了大约半斤啤酒,后来我们睡去了,我那幅孬样哪里搞得进她身子。我后悔为什么上床前就把那张契约撕成碎片,只怪老子过分自信”
“那社会上风传曲柳硬是着你搞了呀”乔小槐将信将疑。
“我好出去的这些假话目的在于报复她的狡猾。如今她当了州委书记夫人,也莫到处好,否则她讲不准又会使出浑身解数报复老子。唉,一言难尽,莫扯这个……”
“那位乡小校长也够可怜的”乔小槐忍俊不止。
耿一标听他这么说,心绪更加不宁,眼珠子贼来贼去睃舞池中央。与此同时,场子里所放的快四舞曲非常明快,那些音符就像跳骚一样挠得他心头痒痒儿的,一双能发荧火般醒目光泽的皮鞋不由自主跟着旋律滴滴答答动了起来。
“要跳,你请位女士嘛”乔小槐说。
一名披风衣、身材极婀娜的女人吸引了耿,但他看不清她的脸蛋。她的头发散开着,又浓又密,遮住了脸颊。
“好那个尸,癞哈蟆抱着白天鹅打旋。”
“你在说那个戴近视眼镜的后生吗?他就是身材短了点,模样不赖”乔小槐也在认真观察。
“瞧,曲子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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