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夏萍不急于想动身,但又不好拒绝石柑,免得让这两位嗤笑自己的意图。她已经揣摸石柑十之八九生了气。她采取折衷办法道:“大家一块儿坐坐吧,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石柑不认识他们两位,只是觉得他们年纪比较大,显得成熟甚至狡诈;尤其这个瘦高家伙,举止浮浪,绝非驯善之辈。
“夏萍,你不走我没法等你”石柑像一根石柱,语气坚定。
在旁的耿一标听了石柑的话,立心教训对方,寻衅道:“他是你男朋友?”
夏萍摇头,说:“普通朋友。”
话音未曾落地,耿一标蓦地站起,当胸推石柑。由于有一级半尺高的台阶,石狡不及防,后翻仆地。耿一标看他一骨碌想爬起,又气势汹汹跑过来,照着他胯档狠踹。俩人扭打成团,都倒了地,从台阶滚到舞池中央。霎时间,音乐戛然而止,嘘哨声此起彼伏。
“好戏还在后头”有人在起哄。
夏萍被事态的剧变所震骇。她目瞪口呆,站在包厢外的台阶发痴,这时不知是谁居然旋亮舞池所有照明灯具。现场亮如白昼,她发现身边那位充满光环的人不复存在了。拿眼四处乱盼,目睹乔小槐如过江鲫鱼混进人群梭出舞池大门……他的抽梢引起她强烈的不快,后来她的不快又让一种憎恶情绪完全笼罩。是的,她唾弃那个道貌岸然的懦夫。
“刀、菜刀……”许多人在吆喝。
只听见舞池咣哐作响,似乎有人扔了把刀。场子形成里外几层人墙,即刻,人墙中突然杀猪一般飞扬长串嚎叫:“哎哟……”
夏萍听见是那瘦高个的痛喊,她试图拨开人墙。
“这么砍下去会死人的”有人悄悄地嘀咕。
夏萍因为用力拨不开人墙而泪流满面,撕声裂肺地道:“各位父老兄弟,那是我亲弟弟做孽,你们行行好让我一条路。”
夏萍好歹挤了进去,只见俩人正在争刀,一把沾满鲜血的菜刀。平时这刀在歌舞厅用来切水果,现在竟成了行凶工具。
耿一标半侧脑袋血冒如注。人们发现他的脸变了形,好象缺失一只精致的耳朵,而他本人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依然在忘我地坚持困兽犹斗。虽然身高手长,但出离的义愤填实他的对手,使这个弱小的年轻人占了上风。俩人的四只手绞作一团,难分难解。
“把刀给我”夏萍也加入夺刀行列。
石柑首先松了手,耿一标终究不甘心,同夏萍继续夺刀。夏萍朝后以背顶石柑,声泪俱下道:“还不跑啦。”
石柑并不敢松懈,他怕耿一标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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