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医院治疗,他堂客秋湖美每天陪侍,为此还向所在单位(武陵县农业银行)休了一个月长假专程赶来服侍男人。可怜这女人特别吞不下丈夫被人弄成现在破了相的模样,三不知嗾使耿一标道:“一定要乔政委下大力气把石柑掼进班房,坐上个三年五载;对喽,县人民医院那条骚婊子也得教训教训。”
耿一标说:“你莫节外生枝。”
秋湖美怀疑男人跟夏萍有染,自以为摸透自己男人本性,武断地道:“姓夏的究竟跟你好,还是跟……”
耿一标说:“神经,反正我不认识,你莫疑神疑鬼像瓦匠婆娘。”
秋湖美固执己见:“我横心要教训这婊子,你莫多管闲事。”
耿一标也有点迁怒夏萍红颜祸水,告诉女人说:“打她可以,不须弟兄们,邀几个妇女就行。”
秋湖美干干脆脆地道:“要得。”
耿一标受伤落残,作为平常道弟称兄的乔小槐不能袖手不管。一天断黑后,乔小槐独自驾驶一辆借用的民用牌照“桑塔拿”从武陵奔往州人民医院,随身携带一千元人民币,又先在武陵县某处熟人南杂店赊了件蜜糖,一丁加钙奶粉,五斤核桃仁,统统摆在车后座那排,风掣电驰,抵达州市吉信。寻了半天,大约夜晚十点多钟,他好不容易找准病房,两个男人便絮叨开来。
“小槐,非得把姓石的小子搞坐牢,否则我不甘心”耿一标头缠洁白的纱布,只露两个眍眼窝,言语中饱含悲情,间杂火般的仇恨。
乔小槐面带愧色,意外地劝说:“耿兄,不是佬弟不肯下力气帮忙,凡事也要讲证据,在现场的时候那把刀被人收了。”
耿一标一下子从躺睡状直起半身,猫着浮肿的眼皮道:“莫在这里阴一套阳一套,帮不帮在你。”
乔小槐嘿嘿讪笑,摸出一包雪茄烟,准备分他抽一支。耿摇头不要。乔小槐自个儿叨了支,吞云吐雾吸了片刻,说:“派出所取证对你不利,那些人都讲你先动的手。”
耿一标被这些话怄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两只手胡乱地抓着病床上的被褥,身体像羊癫疯一样兀自抽搐。乔小槐怕他受惊,腾了右手连忙抚摩他的肩膀。
“乔小槐,老子待你不薄,你莫胳腰肘往外拐”耿一标愤懑不平。
乔小槐也不想委蛇虚与,生气地道:“你咬起人来像只癫狗。不把你当弟兄我来看你?不要我管你自个诉讼法院去!凡事也需要从长计议,罗马城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乔小槐宏论说完,将那千元现金塞到耿一标巴掌中。
“把姓石的搞劳教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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