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介绍给他,也都为我俩好,他是极负责的人,前途远大。”
白仲蓼像猫一样甄别说话者脸孔,应是林场的欧阳松,而女人他就不认识了。
“我不图他有什么前途远大,我只是不甘心。”
“你不甘心什么?”
“我不甘心我姐怎么那样待你,如何不懂珍惜。”
“她是那样脾气。”
“所以我不甘心命运的捉弄,若不是我姐,非把你抢过来不可……”
女人开始吻他,像名骑手,英姿飒爽。
男人的意识松动了,答应道:“那……来最后一盘吧。”
女人说:“这才像雄性动物,搞要搞得酣快,就像这火一样,轰轰烈烈。”
篝火堆内的杂火毕里剥落地炸响,无论怎样也湮灭不了女人因亢奋过度本能地呻唤。欧阳松夸张的行为让人联想一匹可咒的雄雉,现在他完全占居了主导地位。女人驯服的样子却不像禽类,倒像只羊羔,咩咩的叫唤无法遏制,一股勃起力量像一只畸生的第三只脚从他体内插进女人小腹,剧烈的舞蹈扬起更多芦花,几乎遮住了阴暗角落里的旁观者。白仲蓼看得口水如线流淌。
“我快死了”女人尖厉的叫声划破岑寂的溶洞里外,很久才传来她的回音。
欧阳松显得沉着而老练,要了一次,又一次。
白仲蓼激动的心情无以名状,天知道金桂会怎么容忍自己男人在盘瓠洞偷人。这对可咒的盗男淫女!传统观念使老汉义愤填膺。他的血压遽然升高,他的双脚到底支撑不住,不停地好像风中芦苇哆嗦着。冬春时节的沼泥表皮干燥,内层分外滑腻,对年轻后生来说无关大碍,但相对六十好几的人,且因为情绪急躁体不能支,近身下边皆为陡岸,稍微失神,赤足一踩偏,咚的一声便跌落湖水。湖底多阴河,暗藏的漩涡一下子将老汉卷进岩底窟窿,一切在瞬间发生,结束。
那对偷情者不得不舍弃第三次媾合,各自穿了衣裤。
女人怀抱一个白塑料袋子,里面装着衣什,胀鼓胀鼓,小心地问道:“人呢?恐怕被水卷走了。”
欧阳松豆汗如雨淋漓,说:“卷走才好,否则你姐不杀了我和你。”
金菊说:“管他张三李四,俺们可不能漏嘴巴。”
欧阳松从芦苇堆内弄来一个黑塑料袋,从袋中又拿出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半瓶;再递给女人,她却摇头表示不要。欧阳便将瓶子扔进湖水。
女人盯他一眼,沮丧地咂了咂嘴巴。
第三十一章 作歹
李长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