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干掉他,就像我当年……”
“不。你那次虽然是我出的主意,但现在回想起来挺后怕的。我当时不当一把手,幸亏劳勇这人够哥们义气,不然安知福祸。这一次必须物色相当的角色,我们还应再隐蔽些,手段更阴毒些,进攻别人不拿坚牢的盾牌万万不行哟。”
乔保森悠然地吸了支过滤咀香烟,趁吞云吐雾过程中忽然想起什么,僵直的身子往真皮沙发后靠了一下。
“不妨找那个女人试试看?”
“谁?”乔小槐惊惧地弹起身子。
“李姨,她不是被符刍荛请到山上搞伙食么,她的个性我了如指掌”乔保森弹掉烟灰,自信十足。
乔小槐纳闷:“她到底行不行。”
乔保森耸了耸逗号眉,近身俯贴侄子耳根际嘀咕半天。尔后,他侄子不禁哑然失笑。
乔小槐年轻气盛,人生挫折不多,干什么事仅凭一鼓作气。这回也同样,紧跟着给场办拨了电话问寻李姨在不在,当时是石柑接的电话,连忙通知李姨有她电话。这女人天天伺候高榕两口子,一时摸不着庙门,谁还会在这个时候找她?而且老家村子里也不曾装电话机的呢。但既然有了电话就不能不接,兴许是打工在外的儿女拨来了长途也未可知!这么设想,便跑到场办接通来电。
石柑将话筒递给赶来的李姨。
“喂,是李姨吗?我是乔小槐哪,我叔害大病快不行了,老叨你的名字,你能不能下山一趟,就一趟,和我叔见一次面。”
李姨说什么才好呢,回忆过去使她蒙羞被耻,展望将来又有何必要,所以电话筒握在手心,舌头老舒缱不开,支吾道:“我……我忙哩,我”。
乔小槐说:“不忙不忙,你下不了山,我派车来回接送,就一趟。你想想看,我叔都快奔花甲的人,就叨你一个人名字,这情份也够显山露水的了,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见一次面让我叔死也瞑目吧。”
李姨仍在犹豫,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呜咽。李姨受不了这谎言蛊惑,终于答应下趟山,但要乔小槐派车接送。乔小槐心中漾喜:“这个容易。”
车子将女人接往武陵县人民医院单人病房,留下李姨一个儿陪侍病床上的乔保森。她不知道眼前红头润色的老家伙包藏祸心,葳葳地道:“乔场长,我临忙临急不带礼,你莫见怪。”
乔保森住的病房是较高级别的空调房,光着上身只系一条裤衩于洁白的被褥中,见女人来了便支出一个小脑袋和两只光膀子,说:“你坐吧,如果热,再把空调调低一点。”
李姨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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