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保健,我喝了点酒,浑身不自在”劳勇色迷迷的眼珠子像一对饿狼眼睛,那目光绿得骇人。
女人说:“对不起,今天店里没有小姐。”
劳勇马上说:“你不是小姐吗,你是不是叫喜翠花,你不会做保健吗。”
喜悦感觉对方应该醉了酒,不在乎他的蔑视,巴巴求他乘早动身,所以说:“我才不会做保健呢。”
劳勇有种受侮的感受,粘着女人道:“喜儿喜儿,我不是黄世仁,你将就给我洗个头,我加倍付你台费不成吗。我不是小混混,不会欺负你,你看看我皮带头子上的标志就明白我是搞什么的了。”
喜悦对他面熟,再仔细瞅那皮带头子,分明镌饰一团国徽小图标。想这年头大盖帽种种情形,平民百姓哪个惹得起!喜悦权横利弊,就答应他,替他洗个头,不做保健。她这么做不是不敢得罪他,实在被逼无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劳勇颤巍巍立起身,又坐到墙镜下面的皮转椅当中,坐下去把转椅吱价吱价弄出许多令人厌烦的声音。这时,女人拐到店堂一面墙壁后的洗手间,稀里哗啦放些水。不管冷热,从“海菲丝”洗发水瓶按出一团膏子,揉在手掌,径直走到劳勇身后,轻车熟路地将膏子涂到他头顶,张牙舞爪在他头上搔得不亦乐乎。
女人丰硕的双腿透过厚实的牛仔裤时不时碰触他的肩部让他想入非非。是啊,每每转身刹那,她那两块高原般雄浑的臂部实体就会刺痛他的脆弱点,几乎在整个抓搔过程中,他很想大胆地触摸她以便揣测衣服内里她的形体究竟,然而所剩无几的狡猾又提醒他千万不要急于求成。不错,我得装一会儿绅士,然后再穿着彬彬有礼的羊皮晚礼服,寻找捕猎最好时机;他美孜孜地盘算着,像一只狐狸。
冲洗的时候,机会来了。劳勇曲曲折折绕出他的右手,扶着盥洗缸边缘。当时他正勾着脑袋由她冲洗,现在她离他最近,他便根据她和他之间的位置和距离,迅速伸过去他的右手,一把拢住她冰凉的腰,她没什么反应,既不规避,也不存在迎合或拒绝,似乎漫不经心,一味地冲洗他的头发,哗哗的流水湮灭他的理智。
“不要这样着急,好吗?等一下还要给你按摩的”女人在搬翘,似别有用心。
劳勇觉得对方言行不一致,怀疑陷阱,便拘谨了手脚,规规矩矩尾随女人上了三楼。因为楼梯间没安白炽灯,尽是些花样彩灯,每个灯炮三瓦左右,劳勇只得蹒跚步履,几乎是攀楼梯扶手爬上去的。肚子里过量白酒仍在跟他的神智作斗争,他也在尽量控制自己身体晕倒的可能性,挣扎着搜寻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