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地为他做点事情,几时去看守所看看他,说说话,带些坐牢必备的生活用品,或赠馈财物等等善举,在欧阳松看来,应该是最起码对待同事的态度。他这么想,同时也义无反顾地这么去做。
看守所所长的做法令人费解。这位高大的带着浓重辽宁口音的黑脸大汉一口回绝欧阳松的请求。
“他是重案犯,羁押期间不允许跟任何人晤面。钱财衣物你可以放在这儿,由狱警负责转交。这儿有张领物清单表格。你填一填,填完了签名。”
所长从办公桌抽屉取来一份表格纸,递送欧阳松。他扫了几眼,取出别在西服内衣口袋的钢笔,迅速填好每本书的书名,签了本人的名字。
“顺便问一句,石柑的老婆来过吗?”
“他结了婚?我们从没见过也”所长表示惊疑。
见欧阳松要动身,所长忽然记得什么,喝住他道:“这儿有石柑一篇论文,是他求我转交你们林场人的,我看没啥重要问题,你拿去是了”。
所长的表情深深刻进欧阳松脑海。在回来的公共汽车上,他心事重重,他只后悔当初为何将姨妹介绍给石柑,其实她根本不爱他!既然那样她何必听命姐姐和姐夫并非强制性的安排呢。而相对于石柑,同样的疑惑困扰着欧阳,他甚至疑心石爱着另一个女人。
“他们是多么不谐调的一对夫妻啊”欧阳松在内心不停地机械地反复叹喟。
他又曲折地惦念心爱的女人了。他为那天李长水在人民医院搅浑他和金菊的交谈而倍感懊恼。但是有一点值得他反省,那就是金菊的犹豫至少说明她自身仍处于矛盾中心。不错,他爱她,她也爱他,然而金桂的影子像阴魂一样左右他和她的生活。或许她至今仍耿耿于姐姐的离家出走,所以一旦出现机会,务必把金桂背负他与乔保森鬼混的桃色新闻告诉她,否则他就不可能真正俘获她的心。可是这样的机会究竟会在什么时候降临呢,谁也不知道。
而在山底,在不为多少人警觉的情形下,我们炙手可热的武陵县人大副主任乔保森目前权力如日中天,经县委县政府特批,由他担任县级公路全面改造工程老总,因这笔资金是对口扶贫,所以直接经县人大控管,县交通局只配做“长工”的份。自此,乔保森呼风唤雨,权倾一时。乔无牵无挂,以前老部下老熟人便如蝇聚血,所有人中应春花首先尝得第一杯羹;应在搞房子装修,自然少不得花钱流水似地,定期存折舍不得用一个子儿,只求乔保森鼎力;乔这卵人也慷慨,,毫不犹豫借她三万元,并口口声声说几时还得起几时再还。
应春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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