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大姑娘似的。”
“我是说乔局长……他如今这个处境,凶多吉少。”
“你莫提这人姓名,叫我恶心。你是不是跟他们乔氏叔侄干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你不会这么帮他们说话”满条红激愤地道,丰实的胸脯剧烈起伏。
“他们叔侄算不上好人,但对我有恩。我说句话就等于回报,我尽力了,你不同意,也是天意。乔叔叔也不会怨我了。”
“不外乎为你找了份稳定的工作嘛。”
“你不知道,像我爹那种死活不肯求人的角色如何替我考虑人生出路?就算考虑了,他也没能耐。我初中毕业就在社会上混,如果当不了兵,连招工进军停界的可能也是比登天还难。你看看,明摆着林场改制,好多人要喝西北风。”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乔局长的事你莫管。他是咎由自取。我干啥都没欠他们乔家毫厘。倒是——,嗨,莫讲喽,讲多了牙齿痛,你老老实实开好你的车”满条红命令道,字里行间滂薄一种威严。
年轻人不再吭声,很有力地挂个高档,那车便更快了。
从李榲口中,乔保森在获悉满条红肺腹言语后,估计再去找满,希望不但渺茫,反而会促使她厌恶,甚或厌恶到极至便落井下石。乔保森再急不可耐,断不敢去纠缠这名蛇蝎般的女人,转而向现任靖西自治州政法委副书记李铁发出求救信号,一日到夜与李通话。他堂客金菊暗地里知道他在四处逻人求救,记在心里,察其言观其行,看他会不会偷偷把私房钱拿到外面行贿营谋,倘若抓住把柄儿,到时候不愁他不呕出大宗藏款。
金菊低估了乔保森,她怎么可能抓住他的把柄(在她看来,所谓把柄便是发现某张大额存折——她一直怀疑但从没见过的存折)。事实上,他把重要的东西统统存放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包括一张五十万人民币的活期存折。因为李铁蛇言硕硕,并且自己又陷入心急乱投门的漩涡,碰到什么漂流物,哪怕海市蜃楼,为搭救亲生儿子,他也没有选择的余地。不去搏一搏,机会便消纵即逝;总归他有的是不义之财,顺便抽个十来万元,亲自驾驶单位普桑,径往州市去跟李铁联络。
乔保森赶了两个小时车,累得筋疲力尽,浑身散架似的,不预备买什么见面礼,按照李铁报他的家庭住址,匆忙搜到李铁家。主人正好在家迎候乔保森。乔按了门铃,门便被掀开,露了一张笑吟吟的脸。李铁生得暴突牙齿,一笑便自然使两颗门牙暴露得格外狞狰。乔保森显得局促,脱鞋不是,不脱鞋又怕不是。
“随便随便”李铁一边说,一边从墙壁鞋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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