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原来自己也是水做的女人,她想。
她回到家里,立刻从相册里找出阿瑞最喜欢的几张自己的照片,连同一张两百元的支票一起给他寄去,又打电话替阿瑞订了一份《世界日报》;她寄钱给专门给监狱提供电话服务的公司,为自己的手提电话预付几百块钱,这样阿瑞想打电话给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