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手抱着一个雪白的大枕,掀开枕头,滑落的被子所显露出来的肌肤上,有深浅不一的红印。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醒过来,只是,以前她必须忍着酸疼帮他更衣,今天却不必。
她记不回来他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时间去回忆,因为门上的敲击声越来越大。
「什么人?」
「是我,快点开门。」是母亲,虹葳惊愕,她现在人不是应该在瑞士吗?虹葳飞快的披上睡袍,确定没有穿帮的可能后,才打开门。
「怎……」她话还没说出口,硬生生救出断。
「你在做什么,都下午三点了还这副德行,要死不活的!快点去把衣服换好,我有话见你说。」
虹葳只得乖乖进更衣室,里面非常凌乱,而他的衣服居然没有拿走,不知过他是怎么回房的,她红为脸慌张的换上长衬衫。
长裤,因为伯母亲来这里察看,很快的收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