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行为明显由高姿态转为平等,但谈不上怜惜,毕竟他在床上仍然狂野,常弄得她身上留着红痕、淤青。
有天,他要求她陪同出席在帝国大厦举行的晚宴,他依然霸道不容许她说不,自行准备了礼服后,就帮她换上。
陪他周旋在政商名人间,他对酒精浓度高的饮料敬谢不敏,只端着一杯水果酒。
这样子很奇怪,她见过他喝酒的。
他特地带她来私下无人的角里,好让她填饱肚子。
「你什么时候戒酒?」
陈曜煜深深的看她一眼,「想戒的时候就戒了,忘记是什么时候。」
「哦!」她淡淡的应一声,手中的叉子占据他盘子里的奶局龙虾,放进嘴里咬一口,味道不错。
他就着她的叉子,吃下剩下的龙虾,「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你说我就相信。」
「那你爱上我了吗?」
当时,她仍然抬头看他。
对了!就是从那天开始,他从每隔一段时间的询问变成一个礼拜,甚至两三天就问一次。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注视着他越形炙热的眸子。
事情变得费解,她确定自己不爱他,对他刻骨的印象就是害怕,真的是害怕。因为他从来没善待过她──不,应该说,他留给她的恶梦多于美梦。所以,她根本不会爱上他,就像谁会爱上一个无时无刻就想杀自己的男人。
当然,她也从来不认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也许真有女人喜欢这样子的男人,不过,她喜欢会帮妻子煮饭、扫地,会在假日带小孩到动物园玩的先生,还会帮她驱除所有不喜欢的东西,她喜欢那种新时代的好男人。而他,她无法想像他做得到哪些。
啊!下雪了。虹葳的手摸上玻璃,细细白白的雪花从天上不停飘落,透过玻璃冰冷的触感,就像真的碰到那些雪一样。
时间过得好快,她在纽约大学念书已经一个学期,过几天就是圣诞节,美国人的新年。街上不时有人唱诵诗歌,教堂前庭放置的圣诞树布满五颜六色的灯泡。
她好想感受一下那种气氛,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在异国过圣诞节。
「你想出去吗?」
陈曜煜从浴室出来,发现她站在落地窗前,黑琉璃般的明眸写满渴望。
虹葳摇摇头,「太冷了。」她生长在台湾,美国的冬天对她而言真的好冷。
「你应该多运动,我们要出去,所以你去穿暖和一点。」
「去哪儿?」
「逛逛街,所以你只要穿得舒适、暖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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