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喊道:“黄珊,你真是太伟大了,你一个电话就把把刘燕妮的牌场砸了个稀巴烂。”
黄珊没有回应。高寒走进去,这才看见黄珊正躺在床上睡觉。平时,黄珊不会这么早入睡。一个念头从高寒的心里冒了出来:“这小娘们儿,做贼心虚,毫无疑问,一定是她报了警”高寒心里加重了怀疑,但却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装作焦急的样子问道:“黄珊,不好了,省城派出所的警察来抓赌,把爸爸抓走了。”
黄珊挣开惺忪的眼睛,看看高寒说:“你一回来就大惊小怪的,吵得人不得安生,几点了?”
“九点多,”
高寒说,“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
“你好像无动于衷。”
“你和省城的警察特熟吧,要么就是你长得特潇洒,不然他们怎么只抓走了爸爸,把你留下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尤其是在晚上,会做恶梦的。”
高寒千思万虑,想套出黄珊的话,戏才刚刚开场,谎言就被黄珊戳破。他以为是自己误会了黄珊,但一想到警车呼啸时黄珊不会不出来观看,就自嘲地笑笑,刮了刮黄珊的鼻子,说:“小古怪,看来是我太幼稚了,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报警。”
黄珊不耐烦地坐起来,抱怨高寒说:“你们玩牌尽了兴,回来后就大呼小叫的,吵得人不安生,什么抱紧不抱紧的,你和谁抱紧了。”
高寒看黄珊一直装迷糊,知道套不出她的话来,就不再追问报警的事。这时黄珊反而问道:“怎么样,战况如何?看样子是凯旋而归了,爸爸和蒋阿姨呢?”
“在后面呢,马上就到。”
正说着,开门声传来,黄珊打了个哈欠,说:“睡觉吧,我都困了。”
高寒脱衣上床,钻进被窝躺了下来。他不甘心地问道:“刚才外边警笛大作,难道你真的没听见吗?”
黄珊掉过身来,面朝高寒,说:“人睡如死,我什么也没听见,你神神叨叨地说了这么多,我懒得搭理你,撒个谎也不会,爸爸是市委书记,要是他被带走了,你还能回来吗?你的脸不比爸爸的大,面子更不会比他大。”
见黄珊死不认账,高寒就冷冷地说:“不知道谁报了警,我们玩得正开心,警察就闯了进来,他们还脱了我的衣服呢。这帮子兔孙子,叫我出了洋相。”
黄珊虽然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但不知道还有这一出,就幸灾乐祸地笑笑,说:“有女人在场,你巴不得春光外泄,趁机展示你男人的魅力呢。”
黄珊即兴信口开河,说话间流露出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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