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关键时刻就不能为我解个忧愁跑个腿。”
“不能。”
“你若不仁,可不要怪我无义,我的嘴很紧,但有时候也很松——”
蒋丽莎威胁高寒说。
“别说了,我愿意去。”
高寒终于妥协。
蒋丽莎在高寒的肩膀说拍了一下,说:“这才是听话的乖孩子。”
蒋丽莎正要接着说,黄珊开门进来,看见蒋丽莎的一只手放在高寒的肩膀上,止住了脚步,说:“呵——”
蒋丽莎尴尬地笑笑,说:“黄珊,你去上班吧,我和高寒商量个事。”
说着把手从高寒的肩膀上放下来。黄珊也猜到了蒋丽莎和高寒要商量什么事,就说:“你撵着死猫子上树,高寒,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不好抛头露面的,当心败坏了名声。”
蒋丽莎站起来,走到黄珊身边,说:“这是咱们家里的事,总得有一个人出面,你爸爸的身份不适合出面,我要是出面了,你就等于你爸爸出面,你又年轻,缺少社会经验,所以这重担只能落在高寒的肩上了,谁让他是家里的男子汉。”
黄珊说不过蒋丽莎,就嘻嘻一笑,说:“不管了,谁爱出面谁出面,我才懒得管呢,只要别搞出乱子就好。”
看着黄珊离开,蒋丽莎又坐回到了高寒身边,自然而然地重新把手放在了高寒的肩膀上。她用她的行为在告诉高寒,叫他别忘了,他们曾经合二为一过,她的事就是他的事,叫他不要推辞。
蒋丽莎把黄江河的思路给高寒重新叙述了一边之后,歪头侧脸看着高寒小声地问道:“你愿意吗?”
“愿不愿意我都没得选择。”
高寒无奈地说。蒋丽莎笑笑,像哥们儿一般又在高寒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高寒开着车直接到了法院,遗憾的是院长到省城开会去了,几天后才能回来。见不到院长就见常务副院长,可常务副院长的妈妈病逝了,高寒也无缘相见。最后,高寒只能见了行政诉讼厅的庭长。
高寒亮明了身份,庭长很谦恭,也很热情,不等高寒说明来意,庭长就忙不得地声称,任何事他都能为高寒效劳。当高寒委婉地提到了那场朱志明状告警察的案子,并按蒋丽莎的意图表明了自己的观点,挺长先是一笑,然后说:“如果一直拖着不开庭,不但上面会怪罪,原告也不同意,会找我们的麻烦。如果能听进我意见,我倒是可以说说我的观点。”
“咱们都不是外人,请讲。”
高寒说。他说这话一点也不过分,他和庭长并不熟悉,甚至到现在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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