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灿烂的笑,心情也能跟着好起来。大家的心情如果好起来,就不会对她穷追猛打,她也就有了回旋的余地。
人们还在等着蒋丽莎,她不能一味地笑,必须告诉大家赔偿的时间和数额。蒋丽莎习惯性地抬起手来,然后又往下压了压——尽管大家已经很安静了。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我需要时间,无论时间长短,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这就去找培育种子的人,和他们商量一下,然后才能敲定时间和数额。”
蒋丽莎的理由无可辩驳,她又是场长,职工们不怕她跑掉,虽然暂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但也没提出什么异议。
蒋丽莎开车一上路,强装出来的镇定马上及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跳出胸膛,手也跟着颤抖着,连方向盘也把不稳。车子总想向路边冲去,不得已,她把车子停在路边,把头趴在方向盘上。
市委会议室,三秋工作会议正在召开。
按照常规,这本来是市府主抓的工作,可作为农业大市,农忙的工作一直由黄江河主抓。他的言虽然老生常谈,却充满了蓬勃的朝气。会场随着黄江河慷慨激昂的言,不时地传出雷鸣般的掌声。
蒋丽莎上了五楼很快就出现在会议室门口。
她来向黄江河讨主意。除了黄江河,无人能帮她。只有在这时,她才感到黄江河对她的重大意义。一向飞扬跋扈高贵骄横的蒋丽莎,此时站在会议室的门口,犹如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的。
会议提前结束,蒋丽莎跟着黄江河来到办公室。
黄江河把公包摔在桌子上,气哼哼地坐了下来,冲着蒋丽莎就说:“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没有特别重大的事,你不要到这里来找我,这里是市委办公重地,不是菜市场,随便哪个人都能随便进来。”
他抬抬头,当他看到蒋丽莎一脸的苍白时,才感到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就缓和了语气,问道:“说吧,什么事。”
“江河,我死定了。”
蒋丽莎声音颤抖地说。
“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怎么就死定了,什么事能难得住你。”
黄江河说。
“那些玉米是假的。”
“你烧了吧,玉米哪有假的。”
黄江河问道。他以为蒋丽莎的神经出了问题。
“是种子,卖给农场职工的那些玉米种子是假的,那些种我种子的土地里,颗粒未收,大家要我赔偿他们的损失,那可是要好多钱的,我估算过了,上千万呢,江河,我该咋办。”
黄江河听明白了,也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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