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正常的学习生活,由于我底子本来就不差,亲戚都说我天生就是个读书的苗子。我,刘颖舟,在父母已经几近绝望的眼神里,重新开始搬过书本,重新开始认真读书。一年半的岁月在埋头苦读中晃眼而过,我众望所归的以年级第四名的成绩考入了颖州大学。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县城,在1999年的秋天,走入了都市。
听周围的人说,河川家里发生了大变故,他父母都搬走了,其实闲言碎语也让我明白,他父母死了,具体是怎么死的,流传着好几种说法,流传比较广的一种说法是:他父亲和拜把弟兄干违法的生意,被人报复,他爸帮他二叔挡了刀子,一命归西。
曾家在那一年,消失在县城里,消失在所有颖川人的视线中。
仍然让我心痛的一件事发生在高三那年,那时我仍然天天埋在书本里苦读,一次晚自习的时候,班里有人传来爆炸性消息,红姐被抓坐牢了。像一颗炸雷爆炸在教室里,班里男孩纷纷发问是怎么回事。
红姐,就是孙庆红大姐头,她的被抓,也成为我心里的一道伤痕,自从初中那次无法忘却的丑事后,一直以来红姐的靓丽影像印刻在我脑海最深处,时不晨出来提醒一下,多少次,在年少青春勃发,春心盟动的夜里,红姐依然像个女神一样趴在皎洁的月光下晒光儿,那美丽的裸体陪伴我度过许多压抑而渴望的夜。我却因此而愧得无地自容。说她是我年轻时的性幻想对象,真是一点也不错。
然而关于红姐的被抓,流传的说法更多,最毒也是最取信的一种说法是,自从曾家三兄弟离开颖川县后,红姐因为要照顾小弟们没跟着走,自信一个人也能在这里继续当她的大姐头,可是因为靠山的离去,小弟们多作鸟兽散,仇家们自然也找到机会寻上门来,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红姐被一帮仇家堵在巷子里,轮j了她,她假装屈服,在死对头上来凌辱她的时候,一口咬掉了那畜牲生儿育女的工具。
黑暗又昏暗的高三生涯,每每想到大姐头,我的“靓姐”,心里都是一敬,她的圣洁在我心里从未改变。大学里又一个所有人都熟睡的夜,我又想起红姐。在心里默念道:
真是个烈女!
*
车子驶出已经陌生了的颖州大学范围,我的思绪却驶向那个熟悉的县城。大学生活没有给我留下太多回忆,很多大学生都说大学里交不到多少知心好友,反而是中学时期的知己更能保持情谊。因为这份情够热,够真。
整个大学里我基本上是孤独的,大二的时候实在耐不住寂寞,就随波逐流得参加了文艺社团,那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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