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仁深沉的笑了,不是金的,渡金,刘科长,你再看那名片背面。
我翻过名片,只看了一行就怒不可遏,那上面写着:此名片可做金碧阳光高尔夫俱乐部白金会员卡使用。
那天我把张健仁狠狠臭骂了一顿,我让他把那张烫手的“名片”给我还回去,他死都不肯,好像还暗示他们有生意上的联系,他得罪不起送名片这人。然后就灰溜溜得逃出我家。
晓昕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轻声说,颖舟,怎么了,不就是张会员卡吗,又不是现钱又不是金表。
我搂过她说,你不懂的,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
她茫然摇了摇头,我叹口气说,至少两万。看她张大了嘴巴,我把那名片往茶几上一扔,恨声道,张健仁这个王八蛋,专门到我家来害我,我非把他的衣服给扣了!
晓昕看着那名片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颖舟你现在好奇怪了,原来你考公务员的时候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这样吗?现在这么多人都来求你办事,给你送这送那,你反倒却不高兴了。
我望着她一时语塞,她不了解现在官场的形势,现在治理腐败的力度比前些年厉害太多了,在她的概念里,掌权做官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和违法犯罪不沾边。
她话里提到我考公务员,其实当年我报考海关的时候,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能考上,纯属报着玩玩,见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她,我现在不知还在哪当马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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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网吧事件结束后,晓昕就没法再到那儿上班了。为此我有些懊悔,怪自己不该纵容她给我充网吧会员卡,不但导致了她的失业,还让她和河川的感情结了一层薄冰。
在家俱厂上了几个月班,本来还蛮指望自己好好干能加薪提拔什么的,后来才知道这个厂是国营体制的老厂,厂里人浮于事、用人唯亲的现象很严重,看到这些我断了好好干的念头,因为就算你再努力的工作,也不会有任何奖励,甚至连句鼓励都别想听到。
二月中旬又来了一个库管,据说是副厂长的一个远房亲戚,被安排进厂里来的,于是我们仓库管理工作变成了“三班倒”,加了一个人,就减了二百元工资,说是工时少了。我憋气的够呛,这份活二个人干足够了,现在硬插一个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减工资,不过回来想想找工作的艰难,就算为了那每月雷打不动的一千块,这一千至少还是按时在发,还是先忍着继续干吧。
一天我下午下班回来(现在我是5:30正常下班),在街上遇见了一个大学同学,是个女生,她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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