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还真是狡猾。河川叹了一口气说,这样也好。
我被他弄得云里雾里的,连声问他什么意思,他却没有说。而是转向另一个话题。
小舟,你知道我父母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听说是替人背黑锅。
不是背黑锅,而是挡了子弹。河川的声音很低、很沉重,像在回忆痛苦的陈年往事。
替谁挡子弹?
我大叔二叔。
哦。
我爸死的时候把我托付给我二叔,他告诉我,一切都要听二叔的安排。
可是你是你啊,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二叔是做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我只知道一件事,二叔他不会害我。
我无奈了,既是无奈我的话对他的作用,更是无奈他早已转变的人生观。我叹了口气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会害你?
不,小舟,你的为人我很清楚,我爸替兄弟挡子弹,那是他够义气。你今天到这里来提醒我,也是够义气,我从心里谢谢你兄弟。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改变的,我这次出来,就想挣点钱然后去国外,我这人你知道的,不做成事,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草,钱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你好好的凭本事赚钱不好吗?非要搞那个害死千万人的东西?河川,你就听我一句,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但千万不要沾毒,这东西不是人沾的!我极力压低声音,但听起来还是像怒吼。
呵呵,河川又笑了,小舟,你还是不了解我。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吧台,酒只喝了一半,他也没存,径直开门出去了,我追出去,却只见到一辆出租的影子。我站在风中低声自言自语的说,河川,你知道吗,你为了你自己铁了心要做的事,拉了多少人进来,你知道吗,你曾经的女人,你的好兄弟,都已经沦为这事的牺牲品。
那天晚上回家,晓昕问我去哪了一身酒味,我说我和河川喝酒来着,她说你们都聊什么了?我说没什么。她突然说了一句让我惊愕了半天的话:
小舟,你想想办法调到别的单位好不好?或者调离你们处?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问道,怎么了?
晓昕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小舟,我原来一直以为只要有钱,就能过幸福的生活,也让自己在意的人幸福,但这二年我的想法变了,我想,我们其实不需要多少钱,也能好好的生活下去的,你不是也不愿收不该收的钱吗?张健仁他们送的东西你不是也不要吗,那干脆调到别的地方去好了。
我摸摸了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工作哪有那么随意换的,想调就调。快洗洗睡吧。晓昕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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