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后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说她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需要耐心调养一段时间,唉。他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很遗憾,孩子是保不住了。我呆在原地,头顶有一盏应急灯忽明忽灭,我面如死灰的站在那儿揪着头发,揪到头皮流血。
我母亲听说了晓昕的情况,建议我早日结婚,用喜事冲淡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惨事,也洗去几年来的霉运,我答应了。
2006年9月10日,我和晓昕在城东一家小酒店里,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我的父母和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