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在家好好养病。」
夏杰愣愣的看了他拿杯子,倒水,吹气,半晌,才回过神来,小声说:「谢……谢。」
「喝水吧。里面加了点薄荷,可以润喉。」季授诚坐在床沿,用力把他扶坐起来,拿了个枕头替他垫背。
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夏杰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脸,贴着他肩膀坐起来的瞬间,眼睛忽然发涨,闻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甜味。
一连两个星期,夏杰把办公室搬到家里,天天坐在笔记本前监控,自从独自生活以来,他都没过得像这两个星期一样幸福,一日三餐全是季授诚给他做的,不用管小孩,每天都能闻到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吃到亲切的家常味道。
最让人期待的就是抹药膏,每天吃过晚饭,季授诚拿着药膏走进来,他都会故意装着没有力气,或者腾不出手,像个半大的小孩抬高脸使劲在他面前蹭啊蹭啊,生过病,什么惨样子都给他见过了,再享受一次当时的舒坦也可以原谅吧。
说实在的,季授诚给他抹药的手势极其温柔,指尖轻轻拂过脸颊的触感好像抚摩到人心深处,并在他胸口搔了搔痒,药膏里不知名的中药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居然让他恍惚。
一开始,感觉实在很爽,渐渐的,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甚至对季授诚贴过来的脸存有遐想。那纤细的脖子就在嘴边晃荡,一眼就能瞄到他衬衫领口深处若隐若现的锁骨。擦药完毕,季授诚常常对他慈祥的微微一笑,镜框后面眯起的眼睛差点眩花他的眼。
那个晚上,夏杰过的很壮烈,居然像个青春期的小毛头梦遗,而且对象还是……简直禽兽到了极点。
为了求证自己正常的心态,拉下脸给小雪打了电话,一边好言好语当孙子哄女朋友开心,一边又心不在焉天马行空,回过头来发觉自己想的另有其人。
很想听听他说话的声音,每天都期待晚上快一点到,一到傍晚就像只兔子竖起耳朵听他开门的动静。
不过,好日子总有到头的时候。两个星期过去了,夏杰腮帮子的肿块消得一点也看不出来,身体壮的像头牛,再不好意思麻烦人家季老师,夏栋也被接了回来。
又回到了以前忙碌的生活,没有热饭菜,没有干净衣服无所谓,糟糕的是自己突然变的很寂寞,一颗心像被掏空了一样。不像以前那么热衷于工作,尽量不加班,按时到学校接孩子,每天早早起床送孩子上学,把车子停在校门口蹲点到上课拉铃。
可往往能遇上季授诚的机会很少,见了面也是点头交谈两句,匆匆而过。
最好能找个借口晚上到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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