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了公司里外语的最高水平,老板和其他同事都看着我,满脸的信任,我总不能丢公司的脸,于是礼貌一笑,看了看阴郁的天空,一副美好的样子,那句千锤百炼的地道的美国腔脱口而出,“Fuckyou!”
他一听,开始一惊,左右环顾,见其他的中国朋友都看着他,礼貌的点头微笑,一副真诚而又认真的样子,马上又化惊讶为笑容,赞美道,“Good!”
听懂了,听懂了,爷爷的,我终于听懂了,“good”就是“好”的意思,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一副认真的样子,受公司全体员工之托,伸出了友好之手,庄重而不失雅观,“Goodfuck!”
大卫终于为我的英语所折服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中国人的英语讲的如此之好,不由得脸色煞白,半天不敢开口挑衅。
钱思在一边“嫉妒”的憋红了脸,有一些同事还鼓了鼓掌,夸我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说的外语他们都听不懂。
大卫确实是个实力派人物,除了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外,还能用四川话和我们摆会龙门阵,听说他在成都已呆了足足四个年头。我们会的四川话,他都会;他会的英语,我们不一定会。这让夏铃的重心一下偏向了大卫,上班的时间里,办公室内,同事们再也看不到夏铃玩口红那顽皮的样子了,因为上班时她都跑出去和大卫喝茶去了,唯有我和钱思死守在科研室里,先搞会儿科研,然后再发半天的呆,等着下班。
现在夏铃越来越淑女了,也渐渐疏远我们了。以前她看到我和钱思满身煤灰,都会心痛的跑过来问候几声,帮我们擦擦汗,还准许我们在脑子里想着马克思他老人家的前提下摸摸她的屁股。当我和钱思的手指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留下几道黑黑的印记后,我们起伏的心胸又是何等的壮阔,志向又是何等的远大,立誓要努力工作,为公司为夏铃乃至全国人民研发出世界上顶级的芯片,但是现在,现在,我和钱思冲动时,想摸她一下,还必须提前申请,即使得到批准了,手指还不能伸进她的裙子。
那个蓝眼睛高鼻梁的大卫除了每天在客户面前讲点英语,吓唬吓唬那些不懂英语的人外,什么也不会干,自己不转但却天天勾引夏铃围着他转,这让我和钱思都极其的不爽。
……
(20)“劫色”夏铃
研发室里,钱思掏出一支娇子,在CPU散热片上挨了一下,点燃了香烟,猛得抽了一口,喷出浓烟。
看那架势,他又要回忆往事了,“记得以前你在酒吧里老是喜欢打架,每次当你躺在病床上时,夏铃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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