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晶般的眼睛望着我,一副着急的样子。
“……”
“狗不叫……那个……”
“那个什么?”夏铃皱着眉头,举起了巴掌。
我额头冷汗直冒,连忙道:“想睡觉。”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狗不叫,想睡觉……
“嗯,”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举起的小手突然轻轻贴在我的额头上,“病得可真不轻呢!”
我动了一下嘴角,不知该何言以对。
她活泼而欢快的样子,分不清真与假,没有任何的遮掩,“资君,《资本论》的作者是谁?”
“马克思,”我不想让她失望。
“呐,现在马上想起他老人家!”她一副命令的口吻,“不许想别的。”
说着,夏铃上前身子微倾,小小的头颅抵在我的胸口,伸出小手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裙子内。
手指触及之地,透人骨子的柔滑。
但脑中的那个大胡子老人的形象却模糊了轮廓,淡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