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没去找她,而且就是去找她,我想她恐怕也不会在。
过了一段时日见她时,她仍旧醉醺醺的。当时我坐在她房子的客厅里,她还没回来,便点着了一支小熊猫烟,准备离开时,突然有人用钥匙开门。我起身打开门,发现淽;凝站在门前,头发湿湿的,乱成了一团糟,身上散发着酒气。我去她,她头也没抬,推开我,破口就骂:“你他妈的滚开!”我放开她,她抬头看了看我,一眼的泪水,又小声说:“是你吗?对不起。”
我问她到底怎么了,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问的她不耐烦了,竟然吵了起来。
“方资君,你他妈的少装算。来找我不就是为了和我睡觉吗?你来啊,”她当即一掀衣服,撩开上衣,乳房就跳跃了出来。
我随手给了她一耳光,转身就走了,剩下她一个人倒在地上在那里哭泣。我第二次那样打女人,第一次是打乔雨。我对淽;凝太失望了,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决定离开淽;凝已有一段时间了,那次她实实在在的刺痛了我。当时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过去看她,她说突然想我了。我开车过去了,走进她的房间时,发现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一起。虽然我知道她那样做是故意的,但是我什么也没问,没有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然后转身就走了。我用淽;凝给我的钥匙打开门,然后走进了淽;凝的卧室时,淽;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当时淽;凝身边的男人显得有点恐慌。我走出房间时,淽;凝在后面冷冷地说,方资君,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吧。其实她那冷冷的违心的口吻也是装出来的,我也听的出来。
那次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找淽;凝,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安静与寂寞之中。
……
刚在办公室里坐下,老总的秘书来电话叫我去老总办公室去一趟。不用猜,又是关于翔宏装潢公司的欠款问题。翔宏装潢公司在成都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上都是比较大的了,它和几家房地产开发商合作,负责室内装潢设计。我接受这家公司有一年多,但从没见过他们的老总,听说这家装潢公司只是他们老总的一个子公司。每次向他们讨还材料欠款,都是那个四十多岁的财务副经理出面敷衍的。这段时间老板一有时间就催我,要我尽快要回翔宏公司挂着的那笔一百五十万的欠款。拖欠不是翔宏公司的作风,只是隐隐约约听人说他们老总在其它项目投资上遇到了麻烦,所以整体财政遇到了危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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