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陈在哭嚷着叫我。
……
救护车来了,方子君得救了(被救进了医院)。
……
醒来时,小陈在身边,还有淽;凝。
她们看了看我,又相互看了看,都不言语。
“小陈……你先回去吧,明天顺便帮我给老板写个报告,就说我扶盲人伯伯过马路被车给撞了!”我道。
小陈看了看我,站起来有气无力地“噢”了一声。
“对了,一定要强调我是因公负伤的,就说那个盲人伯伯是我们的客户,”我补充道。
这一招是以前当沛沛老爸的司机时和他的秘书学的。记得一次局长走路把脚给磕了,他的秘书就是在报告中这么写的:说是为了深入人民群众,扶盲人过马路,因公负伤。最后局长还得到了上面领导的表扬,上面发文号召全体工作人员向局长学习,结果我们这帮下属吃饱了没事干了就天天成群结队地守在马路边,看见盲人伯伯就拥挤着靠上前去,吓得盲人伯伯丢掉手中的探路棍子,转身就跑,好像能够看清了路似的……从此我们局前的那条大街以后就再也看不到盲人伯伯过马路了……关于局长扶盲人伯伯过马路的故事现在在成都还广为流传、脍炙人口。
小陈走后,淽;凝将视线从门口移到我的脸上。良久,突然叹了口气,但什么也没说。
病房内就我们两个人,虽然两人靠的很近,却犹如相隔千年,只觉得浑身是抑郁之针穿透的疼痛。
“淽;凝……”我看着淽;凝薄薄的嘴唇,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嗯?”淽;凝正在削苹果,样子笨的很。
过了好半天。
“前几天我去你的住处找过你,”我道。
“我搬走了,”淽;凝轻语道,头也没抬。
“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问,“为什么要和那个胖男人呆在一起?那个男人是谁?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虽然我第一次和淽;凝相遇就和她上了床,但是我不想把她想成婊子。
她手中的水果刀停止了转动,抬头看着我,面部没有任何的表情加以修饰,而后又低头将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回了水果篮里。一缕儿头发调皮地曲卷在她的脸颊旁,我忍不住伸手拢了一下她额边的那缕头发,她埋头定了好半天才抬头看我,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成了一片泪河:“方子君,为什么你不早点认识我呢?为什么?”
说着她突然扑进了我的怀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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