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等卡路里较高的食物。
晚上晚饭时间过后,她工作室的灯总是亮着,我猜想是在为广告公司起草一些企划,每晚十一点她很准时地熄灯睡觉,睡觉前半小时会在客厅内做“有氧操”。
她的生活很规律,脑海里就象有一张精确的时刻表,每天固定的时间出门,固定的时间回家,固定地在“永和豆浆”喝一碗甜浆吃一团粢饭,边吃边阅读报纸,固定地去超市买水果、蔬菜、酸奶,奇怪的是在这一星期里她每天都吃粢饭、喝豆浆,好象从来都吃不腻。唯一有所变化的是,周三晚上她要在单位加班,到深夜十一点才能到家,这一天她会比平时晚睡一个小时,十二点睡,睡前半小时做“有氧操”。
我看了好几遍我“跟拍”所拍摄完成的DV带,我突然领悟到后六天虫子的活动情况与第一天一般无异,也就是说我在拍摄过程中的唯一收获便是我使用了四十几盘DV带和七天的时间。我开始怀疑我最初选择的这个拍摄对象是否准确了,当我象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床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念头象精灵般地冒了出来:刻板的生活使我们象在固定轨道上匀速运动着的物体——也许,这就是都市人的生活。
这样一想,我觉得这个女孩有点意思了,再仔细一想,我觉得这只虫子更有意思了,我在一瞬间蓦地明白自己想要拍摄的东西了——一个女孩和她的城市。
有了这个让自己兴奋得难以入眠的灵感之后,我开始制定下一步的拍摄计划,所有计划的目的只有一个——走近虫子,走到虫子的世界里去!
这部伟大DV作品的导演兼制作人兼摄像兼策划兼发行人的我将以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的犀利目光解剖虫子的内心世界!
我对着摄像机屏幕上出现的虫子的面孔,用一种压得很低的声音说道:虫子,我,来了!
此时,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补充一句,是北京时间午夜十二点。
我
在冯果带有神经质的压低嗓门说那句“虫子,我,来了!”的时候,我们的虫子正躺在她卧室里的那张特大型床上做着美梦呢。
只是我不知道虫子在那一夜会不会在梦中看到那个和她素不相识的叫“冯果”的男子……
虫 子
昨夜,我睡得好象不太好。
虫子,我来了!(2)
是做恶梦了吗?
好象没有。
美梦?
也不记得了。
总之似乎没有任何原因、没有任何迹象,然而我确确实实是没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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