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何桓的儿子取的,听到何桓这麽一说心里难受也没表现出来。
“那艾斯呢?”汤文浩又问。
何桓随意道,“你自己看著取,不难听就行。”
汤文浩听得眉飞色舞,特意看了於慎一眼,一脸的欠收拾样。
何桓一开始是在跟於正阳下棋的,只是中途换成了於慎。汤文浩在旁边雀雀欲试,结果连棋都不懂也只能干瞪眼。
棋风这东西,养成了就很难再改。不是有那麽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麽。这话搁在何桓这不管用,何桓现在的棋风跟以前的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一个人的棋风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何桓现在的下棋的路数就好象一把利剑所向披靡,指哪杀哪。
而於慎的棋路一向是温和的,就如同他一贯处事的风格。温和的一步一步撒网,在最後一刻才会一招见高下。这种棋风绝大多数的时候很好,不到最後一刻绝对少有人会发现那些埋著的暗棋。曾经的何桓也是这种棋路,一步一步算计,先广撒网後面才把所有暗棋挑明把人逼入绝境。
这种温和的棋路最怕的就是何桓现在这种利剑似得风格,不管什麽明棋暗棋一剑下去全散完全不成套。就好像何桓现在跟於慎争市场一样,一剑一个印子锋芒尽显谁见著了也只想绕路而行。
但恰好也是这两种极端的棋风,下到最後也不过是个平局。
平局这里面学问大著,也得分两种。不过何桓跟於慎这算是两败俱伤无法再下下去那一种,杀来杀去无路可走了迫不得已平局而已。
晚饭是於慎跟於正阳弄的,汤文浩跟何桓带著孩子出了院子去散步。
“爸,”正在洗菜的於正阳突然叫了一声正在削鸡皮的於慎。
於慎把整只鸡的鸡皮带著薄薄的一层肉剔了下来,听见於正阳叫他也只是嗯的一声,又开始一刀一刀的把鸡皮搭著鸡脯切成肉丁。
“你说叔为什麽把你给的名字给汤文浩儿子,我觉得他还是没那麽狠心的。”於正阳把菜叶子从洗菜槽里捞出来,开始放水。
等水漏干了,於正阳才又说,“汤家那儿子不是让叔取名字麽,叔用了你给的名字,其实要仔细想的话还是有点意思在里面的。”
於慎把鸡丁放进大碗里夹了调料开始揉散,想著於正阳这话也似乎有些道理。
在一阵自来水声里,於正阳的话有些模糊,“爸你示弱了那麽多次,这一次说不定叔已经给了你一个台阶。”
“以後只要互相多走动走动,说不定还能回到以前的日子。”於正阳重新洗著白菜叶子说道,“叔是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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