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桓讲让他先去跟狄仁做些了断。
到底是初恋,记忆深刻,所以汤文浩有了那麽一点心软。何桓也没说什麽,汤文浩心软是汤文浩的事情,於慎那一刀要还是他的事情,这之间没什麽可矛盾的。
狄仁的资料陆陆续续的查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汇集在何桓手里。等到收集得差不多的时候,於慎终於醒了。
何桓听了也是应了一声,然後挂了电话。
七年之後Ⅱ 10
於慎的伤很重,但不致命,只是调养的时间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比起当初他自己扎自己那一刀要严重得多,毕竟那疯子是真想弄死何桓怀里的孩子。
不是想弄死何桓,而是想弄死何曦。外面的人都以为何曦是何桓的孩子,汤乐是汤文浩的。所以打击何桓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生不如死。
查来查去那疯子其实最开始没那麽恨何桓,只是在听了不少真假难辨的谎言之後才更加疯狂。疯子是不能激怒的,偏有人去点了那个火。
这些在何桓这看来,都是得算在狄仁头上的。他要报复也该报复在汤文浩身上,而不是他这里。
郎臣这人一向疯,和那个疯子不同的疯。疯子是为了自己可以做出任何事来,而郎臣是为了汤文浩可以做出任何事。就好像在於慎醒过来的下午,他就跟著进了医院。
听在场的人讲,郎臣废掉自己的手之时一点都没犹豫。何桓想象了一下那朵白莲花手腕上要是加上一条疤痕,也那麽一想何桓都觉得白莲花的形象没了。
何桓坐在病房里跟於慎说这事儿,“郎臣该还的也还了,我不会放过他。”
於慎想说这事儿明显是汤文浩的帐你怎麽就没想到他身上一点,但想了想当初的汤文浩也算是无辜。
何桓顺带著去看另一间病房的郎臣,然後看见汤文浩坐在墙边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
“还能不能好?”何桓问郎臣。
白莲花到现在还维持著他那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送到医院得及时,筋脉缝补得不错,以後只要不做重力运动就行。”
何曦和汤乐已经被何桓送到了远在首都的元老先生那,所以何桓现在也算是毫无顾忌,“你该还的也还了,剩下来是我的事情。”
汤文浩这时抬起头来看何桓,试探性的问,“能不能算了?”
何桓露出了一个笑,站在汤文浩面前揉他的头,“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你身上留了四十三针的那几个小混混,要是还记得就该知道我会不会算了。”
汤文浩低声说,“我只是怕连你也受伤。”
何桓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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